在我们心中,科学家及科学一直是神圣般的存在,他们大多数是为了推动更利于人类的生存发展,而不遗余力地埋头苦干。现在,编辑人胚胎基因的实验,并成功孕育出两个Baby的时候,引起全球科学界的轩然大波。很多人认为这是科学研究失控的表现。
而三年前,也在中国南方的中山大学,改了人受精卵引起β-地中海贫血病的基因,发表了论文,但当时他们采用的就是不会发育成熟的受精卵,也不会植入子宫,停止向“出生”迈进的步伐,依然引起全球科学界的争议,甚至抗议:不应该给人类基因做修剪修饰,还让这样的孩子出生,脱靶风险以及长期的生存风险的不可控,而这种贫血并非无药可治。
殊不知,人是人爸妈生的,继承的父母的基因,狗是狗爸妈生的,土豆也有承袭基因的“爹地、妈咪”,然而,今天这两个婴儿的出生,告诉我们,以往人用在非人的身上,做的“受精卵基因编辑”实验,如把绿青蛙变白等这些,终究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诚然,任何一项新的技术,没有野心是不可能会实现的。古代人们,将野马、野猪驯化成为家畜,将野生的改造为种植作物,这些都是人类的野心使然,为了让这个世界更符合人类预期,去做其他生物的品种改良。面临人基因实验的时候,科学界还是希望能给出一致的方向,可控性地去操作这件事情。
事实上,我们患病毒性感冒,或者感染某种细菌的时候,这些病毒或者细菌就会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基因植入到人体里面,这让当时发现这个的科学家们,看到了基因重组的希望,这大概是50年前的事情了,这些年疯狂的科学研究的发展,在基因重组上面,国际上包括我们国家的科学家们,还都是有共识的,大致意思就是:对于基因重组的这些牺牲生物品而言,是坚决杜绝进入到自然生态中的,也就是会“扼杀”在实验室中。被基因重组的个体,是严格被隔离的对象,实验过程和审批也需要遵循规定。
划重点:基因重组技术,是有共识界限的,基本是遵循《卡塔赫纳生物安全议定书》。但是问题在于,南方科技大学的贺建奎团队做的是人基因组编辑技术,在科研界有两派争议,一派是认为:基因编辑应该算入基因重组,按照上述的规定合理规范,另一派反之。不愿意将基因编辑划入基因重组的人认为,因为,以往基因重组在很多时候,是插入外来的基因,不知道靶点位置在哪里,“冒犯”了哪些染色体的位置,而基因组编辑是对特定靶点的原基因进行编辑,可以明确公示出来的,对应性和安全性都会高出许多。
3年前,中山大学事件之后的几个月,全球顶级的基因科研科学家聚在一起,严肃认真地探讨了这个问题,发起主办方就包括咱们的中国科学院。这个会议上明确达成的共识声明,大致意思是:科研机构在遵循道德、法律规范下,可以进行人细胞、受精卵的基因编辑技术的基础实验,但是,因为基因一旦被编辑,目前认为是不可逆的,也就是没有办法复原,会对人类后代造成不可逆的未知影响,因此,不应用于临床,不应该让这类孩子出生。所以,对人基因组编辑,这个共识即控制。
只是,某些科学家“野心”让自己失控了。那两个孩子,在自己未知的人生中,承受未知的一切,包括他们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