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会认为皇帝有“后宫佳丽三千”,但事实上,古代的帝王相对于其他人家,子嗣多是正常的,但作为帝王的子嗣,含着金钥匙却未必幸福,虽然能享受荣华富贵,但也可能随时会死亡。除了因子嗣长大成人后,会因争夺皇位而你死我活,还有不少的皇室成员,都会在成长的过程中夭折。历朝的帝王都曾经历过丧子丧女之痛,但要按朝代排名,清代皇帝无疑是名列榜首了。
比如我们熟悉的乾隆皇帝,在电视剧《延禧攻略》和《如懿传》中都是主要角色,其原配皇后富察氏两个孩子均早早夭折,成为富察皇后“致命伤”,教人唏嘘。根据历史记载,他第一次立太子是在登基之初,因为清朝前四位皇帝没有一个是嫡出,乾隆决心要打破这一记录。嫡长子永琏从小天资聪颖,深得爷爷雍正的喜爱,加上生母富察氏为乾隆最爱的女人,然而仅两年后,这位小皇子就因风寒去世。
永琏的死给乾隆的打击十分巨大,他在悲痛中将藏在正大光明大匾后的密旨取了出来,追封永琏为皇太子。既然决定要立嫡子为储君,乾隆和富察氏终于在八年后,又生出了一个儿子,乾隆大喜,当即取其名为永琮,有永继宗室之意。可是,同样两年后,永琮又出水痘而死。
经历了两次丧子之痛后,乾隆开启了长达二十多年的皇太子考察期。乾隆是出了名的长寿,但儿子的寿命却不长。很多儿子都在幼年时夭折,有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来得及起。
历史记载,乾隆的长女也是没能够养活。长女在他18岁时就生下,由于我们说的皇帝生育年龄都是虚龄,按实际年龄计算要减去1岁。生育要10月怀胎,这又要减去接近1岁;所以,乾隆的长女应取自他16岁时的精子,自身都发育不完全,虽然这未必是成为乾隆长女夭折的主要因素;然而,我们来看看康熙,第一个儿子是来自康熙12岁时的精子,12岁还刚刚发育,而夭亡者的生母,也是和皇帝一般大小的少女,发育也不成熟,也许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子女先天严重不足,缺陷甚多,即使有皇室特别精心的抚养,也不能久留于人世。
当皇帝成年后,自身的身体发育虽然成熟了,但妃嫔众多,一旦性生活没有了节制,所生育的子女也仍然会有不健全,死亡率也高。所以不少的推断认为,先天不健全是清代皇子皇女夭折的主要原因。
其实不只是乾隆,整个清朝大都都是这样的,清代自顺治帝建立统一的全国政权,到宣统灭亡,共经历了十个君主,宣统帝在童稚之年退位,可以不用考虑他的生育问题。据统计,其他九帝的生育状况:15岁以前夭折的,共74人,而清代9个皇帝共有子女146个,夭折人数是出生数的一半,其中皇女60人中夭折37人,夭亡率高达61.7%。
在众多皇帝中,康熙算是一个奇迹,他是清代中“最能生”的皇帝,却引起了著名的“九子夺嫡”事件,另外虽然儿子多,但康熙的女儿却几乎没剩,20多个公主中,夭折的占70%,剩下那七八个,平均寿命十五岁左右,夭折的女儿平均寿命为四岁左右。
自咸丰帝起,皇帝享年不永(不长寿的委婉说法),子嗣奇缺。同治帝死时19岁,年纪虽轻,但已结婚两年,后妃5人,若有生育能力,早该有几个子女,然而并没有。光绪帝享年38岁,始终无出,显然与他年龄无关,有指真正问题在于他的生殖功能不正常。
清代皇帝体弱,是不景气的现象,而这种式微与国势的衰弱又是完全一致:皇帝虚弱,无力励精图治;国力不充,也使皇帝忧虑,心劳力绌,健康恶劣,在此情况下,像咸丰、同治那样不节制性欲,本身只有早亡,遗下弱嗣,甚至没有同一血统的子孙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