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学和天文学系的助理教授Hugo Sanabria
如果没有合适的地基尺寸,建筑师就无法建造房子。同样的,如果不知道蛋白质、RNA或DNA等生物分子的表面情况,科学家就无法开发靶向药物疗法。在生物物理和结构生物学领域中,收集这些数据的最佳方法备受争议。现在,来自世界各地的27个实验室——包括克莱姆森大学物理学和天文学系助理教授Hugo Sanabria的“单分子生物物理学”实验室——共同着手解决了这种差异。
他们的研究成果于近日发表在了《自然?方法》杂志上,该研究为荧光共振能量转移(FRET)技术制定了一个标准化规程,可以说是测量生物分子间距离的最精确方法之一。
在FRET技术中,两种色素或感光性化合物附着在生物分子两个不同的位置上。当两个荧光分子彼此接近并定位在正确的方向时,能量会从处于激发态的一个荧光分子(供体)转移到另一个荧光分子(受体)上。再结合福斯特理论,就可以在显微镜下捕捉到两个荧光分子之间的距离。随后的测量被称为“FRET效率”,或者“光谱尺”。
Sanabria说:“有两种方式可得到荧光分子之间的距离。其中一种是固定法研究,也就是把样品固定在显微镜盖板玻璃上,然后在一段时间内观察一个分子的状态。另一种方法是当分子四处移动,自由扩散时,在很短的时间内对许多单个分子进行采样。该方法需要使用共焦显微镜。”
在2012年于德国举行的一次会议上,研究人员提出了将这两种方法结合在一起的想法。单分子研究领域的研究人员还在那次会议上启动了一项针对FRET效率的全球性研究。在这项研究中,参研的每个人都得到了在不同的位置上用荧光染料染色的两组双链DNA分子。他们需要测量出这对DNA分子之间的距离。然而,没有一个研究人员得到了荧光分子之间的实际距离,于是引发了一场关于谁能在实验上提供最精确测量的挑战。幸运的是,Sanabria实验室的测量结果在标准误差范围之内。“当把我们的结果与人们提出的其他结果进行比较时,我们是那些与预期结果最近的人之一。” Sanabria说道。
最后,研究人员们就一套标准化规程达成一致,不管使用哪种方法,只要对比标准值的误差在7%以内,就算是精确、准确的验证FRET效率。
随着这项研究的开展,结构生物学领域也得到了发展,因为该方法可用于测量不同形状和大小的分子,并生成这些分子的新结构模型。Sanabria说,该FRET测量法是唯一能够克服尺寸和稳定性限制的方法,而这些限制是X射线结晶学、核磁共振和低温电子显微镜等“结构生物学的黄金标准”所不能克服的。
“一旦你有了这个结构,你就可以进行靶向药物开发,”Sanabria说。“你可以查询某些小分子的数据库,看看哪些分子会与DNA、RNA或蛋白质相互作用,以及这些小分子会有什么影响。这将能助力新的药物开发及应用。”作为FRET方法论的先驱者,Sanabria和他的同事正致力于将FRET所揭示的生物分子结构模型存入一个公开的数据库,从而让感兴趣的研究人员进一步深入到结构生物学中去。
科界原创
编译:Co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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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南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