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很欣赏刘墉的的抒情散文,因为它没有其它抒情散文的华丽和浮浅。
刘墉在写作中没把自己看作是一个旁观者,更不是一个领导者,而是作为一个参与者去观察、体验,在领略大自然美好风景时,在体察万物生活与生命中,去探索其独特的文化,去构建自己的文化修养。
在《昙花》写到“这世上有些花,开了便是开了”,“这世上也有些花在白日绽开,夜晚收拢,次日还能再度绽放,像是如杯的郁金与亭亭的菡萏。香幽的诱人,甜美的招蜂,艳丽的引蝶,那一朵花不是为播放自己的爱恋,传递自己的情愫或展示自己的美丽而绽放,只有昙花如此执著地、着魔地选择孤独宁静的夜晚绽放出这世间难寻的莹洁之花。”“也许它必然如流星般的陨落。”
昙花一现,让人们看到这世间难寻的莹洁之花、美丽之花,同时昙花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刘墉被这种伟大而充满善意的精神所感动,也是被这种牺牲自我的善意的感动,他在叙述昙花这种伟大而高尚、无私的文字中,凡提到昙花,不用“它”而用“她”,就是一种最好的体现方式。
花是极善的,人也就是善极了。护花的人介绍了花的物竟天择,恋土情结。依土则活则荣,离土则败则死,自尊绝不容侵坏与亵渎些许。最好的护花、赏花便是不去打扰她的清香与高洁,听从自然法则,物竟天择,让她奉献自己。
其实,作者更是一位禅者,他在悟出善待花开的自然规律时,也道出了善的最高层次:就是像昙花一样,牺牲自己,照耀别人。
他的善心与花互印互映互衬托,引起读者情感的共鸣,也感慨良多。正如作者点化那样“画题,‘夜之华’,也可作‘夜之花’,只是觉得昙花美得不能以花名之,所以用‘华’,那是夜的精华,夜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