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海参不是什么海之美丽女王。虽然以气味清新、味道酥脆的长管状蔬菜命名,但是这种生物看起来更像是一类难以启齿的皮肤病般的泡菜;根据不同品种,它可以像一只有脊、有节或甚至有穗儿的巨海蛞蝓。这种生物没有大脑——只有口腔周围的一个神经环,并延伸至嘴巴周围的触角,同样也限制了它身体的长度。它吞噬落在海底的碎屑,延长管须,即与海星共享的管脚的改良版。根据不同种类,这些进食的管脚可能会显得靓丽多彩,像树上的枝桠或神经元的精致末端。
这些生物舞动它们的食臂捕获水中的微粒,或者钻进沙子大快朵颐,然后把干净的沙子排泄到海床上。这种看似无用的进食使它们有强烈的海鲜味,以至于在中国和朝鲜(或韩国)它们成为一道很吃香的美味儿。
海参是投机者,一个直观地描述某类人(如怂恿索赔律师、狗仔队、发薪日贷款商)的术语,但是在任何地方那都是对字面投机者的一个蔑称。海参吃死的和丢弃的东西是真的,从尸体到排泄物。可那不是什么坏事——实际上,这是一项有益于全球海洋的至关重要的清洁服务。海参清洁掉水体中和海洋基底的所有垃圾,然后排泄出精细、“干净”的砂质基底。它们是海洋中的蚯蚓,不断地回收、分解杂质,使海底充满气体。
近年来,随着海参需求量不断增长,许多海参群落正在萎缩,这意味着海洋中未被消化的富营养物质更多了。水的清晰度下降了——对于必须游动穿梭浑浊海水里的海洋生物,这大概就如同在上海的烟雾中呼吸时的健康状况。这些富营养物质可以引发藻类爆发生长,从而耗光水中的氧气,造成鱼类和其它海洋生命因窒息而大规模集体死亡。没有海参耕耘海底,海底就会变硬,其它底栖动物就无法在那里生存。
海参是真正的海洋守护者。但守护者经常被称为看门人,海参也着实在履行这份职责,关爱着它们赖以生存的海洋。
可悲的是,在自然环境里没有感恩这样的事情。尽管海参提供着有利于海洋同胞的服务,但是其中许多动物却把这种柔软、行动缓慢的生物作为易得的快餐食品。海参几乎没有什么应对捕食者的防御措施;有些种类会从肛门射出它们的呼吸器官,让其在周围飘荡,其奥秘在于这黏糊糊的管子上覆有一种对其它动物有害的肥皂状化学物质。但并不是每次它都能把自己的肺吐出来——这些器官需要数周才能恢复。有些物种钻入沙子以躲避掠食者——但这是一个耗时的过程,他们不可能永远埋着自己。
不像它的远亲海星和海胆,在海参生活的鱼吃鱼的世界里,它们似乎可怜地毫无身体防护。海星用叫小骨的碳酸钙骨板来保护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如此坚韧。在海胆身上,这些骨板则结合在一起,而尖利的脊刺竖立排列,则进一步警告捕食者别靠近。但在海参身上,这些小骨似乎缩水至近乎无用。这就是海参的高明之处,如果它想要,据说,它会把自己挤到珊瑚岩石或裂隙一个安全的小角落——当钻进洞穴中时它可以实际上溶化身体。但是这种特性对于剃齿的袭击却不怎么奏效。
幸运地是,海参拥有一种秘密的超能力,当它愉快地收集水中碎屑,或穿过暗礁排泄出一条道时,这并不明显。但当受到威胁时——以及当把肺从肛门射出后不奏效时——海参可以迅速变硬,从橡皮泥般柔软转成硬塑料般强硬。如果你正在弄明白一种柔软的生物是如何通过萎缩、退化的方解石骨板来操控这一壮举的,你就不会孤独了。之所以这是一个伴随了几个研究人员几十年的问题,那是因为海参采用了一种与那些有名的棘皮类表亲完全不同的适应性策略。
海参召唤启用了一个嵌在皮肤底下被称为原纤维的微小胶原纤维网络,而不是依靠它现在萎缩的方解石骨板。这些纤维连接在一起,在身体里创建了一种构架,如同保护皮肤关联通路般运作。当动物处于柔软状态,任何通过随机纤维传播的应力迅速传递到软基体中,容易被尖物渗透(如牙齿)。但是,当他们连接,皮肤有结构和强度。有点像建筑物的梁你摇一束,你动摇他们所有,因为该部队是从一个连接到另一个职位。但即使这一切都动摇了,结构不会倒下。当这些硬元素连接时,应力可以通过并安全地被引导离开。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海参皮上。结合在一起,胶原纤维在它的皮肤构成一种结构,通过它的应力可以安全转移,没有弯曲或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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