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的武松为何要调戏孙二娘?

水浒传原文

武松问了,自和两个公人一直奔到十字坡边看时,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看看抹过大树边,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鬓边插着些野花。见武松同两个公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见那妇人如何?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锤似粗莽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金钏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当时那妇人倚门迎接,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两个公人和武松入到里面,一副柏木桌凳座头上,两个公人倚了棍棒,解下那缠袋,上下肩坐了。武松先把脊背上包裹解下来,放在桌子上,解了腰间搭膊,脱下布衫。两个公人道:“这里又没人看见,我们担些利害,且与你除了这枷,快活吃两碗酒。”便与武松揭开了封皮,除了枷来,放在桌子底下,都脱了上半截衣裳,搭在一边窗槛上。只见那妇人笑容可掬道:“客官要打多少酒?”武松道:“不要问多少,只顾烫来。肉便切三五斤来,一发算钱还你。”那妇人道:“也有好大馒头。”武松道:“也把三二十个来做点心。”


这妇人一脸凶相,手脚粗大,常走江湖的人都知道,十字坡是个凶险去处,武松来投十字坡,只为弄险。看到妇人一脸的笑容可掬,武松只得耐着性子,慢慢的消遣。武松取一个拍开看了,叫道:“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是狗肉的?”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武松道:“我从来走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那妇人道:“客官,那得这话?这是你自捏出来的。”武松道:“我见这馒头馅肉有几根毛,一象人小便处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武松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那妇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武松道:“恁地时,你独自一个须冷落。”那妇人笑着寻思道:“这贼配军却不是作死,倒来戏弄老娘!正是‘灯蛾扑火,惹焰烧身’。不是我来寻你,我且先对付那厮。”这妇人便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了,去后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妇人分明是躲避武松,谁不怕愣头青,只有武松这样的人想看看孙二娘到底有什么本领?而后故意要酒要肉,甚至做出被蒙汗药麻醉的情形。那妇人一头说,一面先脱去了绿纱衫儿,解下了红绢裙子,赤膊着,便来把武松轻轻提将起来。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压在妇人身上,那妇人杀猪也似叫将起来。那两个汉子急待向前,被武松大喝一声,惊的呆了。那妇人被按压在地上,只叫道:“好汉饶我!”

孙二娘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她老爸就是强盗,专门杀人放火了。后来遇上了张青,觉得张青手脚比较灵活,就教给张青一些武艺,后来又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张青。

水浒里的孙二娘是个无人敢惹的硬茬子,这样的人给谁做老婆,一般也没有人敢约束她。本来嘛,论武艺,孙二娘本领出众,超过一般人;论相貌,又是个无人敢招惹的女汉子。二娘第一次出场,就雷倒好多人: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钚,鬓边插着些野花。见武松同两个公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下面紧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

倒有一首诗前来形容: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红裙内斑斓裹肚,黄发边皎洁金钗。钏镯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

可见这二娘并不漂亮,也很不好惹,只是武松却要撩拨。

武松为何要调戏孙二娘呢

孙二娘开的是黑店,武松知晓这伙人麻烦了不少人,对于一个抱打不平的他来说,自然要该出手时就出手,孙二娘长相很有特点,一脸横肉,加之孙二娘有调戏之意,武松便顺水推舟。

武松知道孙二娘是江湖上歹人,所以故意拿江湖黑话去套去挤兑。”武松道:“我见这馒头馅肉有几根毛,一象人小便处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武松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那妇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武松道:“恁地时,你独自一个须冷落。”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武松对孙二娘一点意思都没有,后来不打不相识,把孙二娘当成自己亲嫂子来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