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众看来科学工作的方式应该是深思熟虑、具有道德性并且很有意义的研究。但世界上却有一些科学实验是非常残酷的。
斯坦利博士的睾丸移植
如果你是1910年至1950年间的囚犯,你可能会发现自己受到主要外科医生利奥·斯坦利(Leo Stanley)的怜悯,他宣扬着“重振男性雄风”等等口号,对囚犯进行实验,并用新鲜的睾酮来恢复活力。起初,斯坦利简单地将年轻囚犯的睾丸移植到老年囚犯(常常是老年人)身上,当人类的性腺供应不足时,他将新分离的山羊、猪和鹿的睾丸捣成汁注入囚犯腹部。在这种奇怪的“治疗”之后,有些病人声称更健康、更有活力,但由于缺乏实验的严谨性,从长远来看是不可取的。
MK-ULTRA
MK-ULTRA开始于20世纪50年代初,主要研究人类大脑的潜能控制,使用生物制剂还有药物观察对人脑的影响。MK-ULTRA使用许多方法来操纵利用人们的心理状态改变大脑功能,包括暗中给予药物(特别是LSD)和其他化学物质、催眠、感觉剥夺、隔绝、辱骂和性虐待,以及各种形式的酷刑。
有许多发表了的证据显示这项计划暗中利用多种药物及其他方法来控制人的精神状态,改变其大脑机能。1973年,美国中情局局长理查德海默斯下令销毁所有MKULTRA计划的文件。依照该命令,中情局中大多数关于此计划的文件都被销毁,致使对MKULTRA计划的完整研究基本上无可能实现。
LSD大象实验
直到60年代中期,迷幻药LSD并没有打入美国主流,不过在此之前,它却进行了密集的科研课题。1962年,美国俄克拉何马市林肯公园的野生动物研究专家突发奇想,为一头青年大象注入了297毫克的LSD,剂量大约是一般人服用的3000倍。不幸的是在几分钟后,大象开始嚎叫、痉挛,场面惨不忍睹,没过多久大象倒地身亡。
Tuskegee梅毒研究
1932年,美国公共健康服务中心与塔斯基吉大学展开对非洲裔美国男性感染性病梅毒的研究。计划观察男性黑人梅毒患者在未经治疗的情况下,疾病会如何进展。这项研究最初的计划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为“先观察6~9个月,然后就给予治疗”。
但开始执行后,这项研究就慢慢变得越来越邪恶了。研究者不但不主动给予治疗,甚至在一些患者有机会从其他地方得到治疗时,还极力阻挠。研究者们冷眼看着受试者被梅毒折磨,将梅毒传给伴侣、传给孩子,造就一个又一个的悲剧。隐瞒当事人长达40年,使大批受害人及其亲属付出了健康乃至生命的代价。因美国公共卫生部的一个小研究员向媒体的曝光,随后迫于公众的愤怒才最终得以终止。
斯坦福监狱实验
这是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实验,甚至拍成了电影。1971年,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Philip Zimbardo招募了24名学生,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12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另12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警卫”的角色,Zimbardo把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装成监狱。两天后,“警卫”开始维护自己的权力,而“囚犯”开始反抗,“警卫”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等等。最后,这些正常、理性的人屈服于黑暗恶魔的“权威”下。
这些试验违背了人性的正常伦理,却将人性的本质丑恶揭露在世人面前。人们善于以各种借口进行着各种丑陋的医学或者人体试验,却唯独忘记了我们作为人类的善良本性。(科技新发现 康斯坦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