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山雨欲来之时:
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的《中华民国史事日志》“1931中华民国二十年辛未”的部分,有明确的记载:
712(五,二七)
乙、蒋中正电张学良,谓现非对日作战之时。
713(五,二八)
乙、于右任电张学良,中央现在以平定内乱为第一,东北同志应加体会。
顾维钧的回忆录:“早在沈阳事件之前的夏天,他(指蒋介石)就在庐山举行扩大会议,讨论当时提出的特别是少帅在东北的集团提出的对日采取强硬态度,和直接抵抗日本侵略的政策等要求。委员长是个现实主义的政治家;他觉得必须对日谈判”
图为沈阳街头被俘虏的东北军将士。
二,九一八爆发后:
1931年9月21日,当时中国驻国际联盟代表施肇基照会国联秘书长时称:“我国军队及人民,因遵守本国政府命令,对此强暴行为,并未抵抗,以避免任何可使情势扩大之举动”。该照会之中已经明确记录不抵抗是“遵守本国政府命令”。
9月22日,蒋介石在南京国民党党员大会上发表《国存与存,国亡与亡》的演说:“我国民此刻必须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愤,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
9月28日张学良接受记者采访时回顾不抵抗是“依照中央意旨,避免冲突”(《华北日报》1931年9月29日登)。
1932年1月30日蒋介石发出的通电里,自己也承认不抵抗一直是南京方面的意思:“东北事变,肇始迄今,中央为避免战祸、保全国脉起见,故不惜忍辱负重,保持和平,期以公理与正义促倭寇之觉悟”。
本文作者:马羞王、龙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