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喜欢听歌唱歌的人都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时在慢慢的哼唱某首歌曲,突然发现被另一首歌曲“乱入”了——上一句还是这首歌,下一句就不知跑哪儿去了。为什么会这样子?
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例子就是蔡明老师和潘长江组合的小品《想跳就跳》,在里面潘长江唱high歌的时候,蔡明就一直唱《过河》来打岔,结果两遍之后,潘长江就自己记错歌,在“day and nignht 就你和我的爱”后面接了“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着实尴尬又好笑。而发生这种事情的罪魁祸首,我们叫它“耳朵虫”,简单来说,即有时一些歌曲的旋律会勾起我们耳朵里的“耳虫”。而“耳虫歌”就是那些不请自来、挥之不去甚至循环在人脑中播放的某些歌曲。 当“耳朵虫”出现时,大脑的反应和刚听到音乐那会儿的反应类似,引发了大脑听觉皮层的活动。即使我们只是通过想象,负责听觉信息处理的听觉皮层也会活跃起来。且这种“听觉想象”活动能真实再现我们听到旋律时的大脑反应。
大多数的“耳虫”歌也就是俗称的口水歌,旋律简洁明快,歌词通俗易懂,譬如《最炫民族风》、《江南style》、《小苹果》等等。一提到这些歌,那些旋律仿佛又在耳边响了起来,满大街放这首歌的画面也近在眼前。虽然我们跟唱耳虫歌很容易,但耳虫歌的制作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要不断重复,在歌词密度和音阶上下功夫。且在中国,那些旋律更简单、容易使人情绪高昂的歌传唱度更高,广场舞的背景乐就几乎都是耳虫歌。
现在再从模因论的角度看看这个问题。模因论指文化领域内人与人之间相互模仿、散播开来的想法,并子子孙孙相传下来。模因用了与基因相近的发音,暗指与出自相同基因相似。模因类似作为遗传因子的基因,是文化的遗传因子,并经由复制、模仿、变异与选择的过程演化。举例而言,某个人类大脑中的观念(模因),经由模仿或是学习复制到不同人的大脑中。模因像病毒,能感染人类的大脑,改变他们的行为,令他们着力宣扬这种模式。对某种事物,只要有人带个头,大家就会自觉或不自觉地跟着模仿起来,传播出去,“炒作”起来,成为“人云亦云”、“人为我为”的模因现象。
而如果用蔡格尼克记忆效应来解释听歌被洗脑这个问题,显然存在硬伤。蔡格尼克效应是说未完成的回忆量优于已完成的工作量,往往用于人们难忘初恋、暗恋的解释,但众所周知有的神曲,我们完整听了好几遍,耳朵里还是会响起那旋律。对此我们还是更愿意相信“耳虫”的解释。
最近有没有被迫听什么神曲呢?当心耳朵虫哟。不过真受到被洗脑的困扰的话,也不必过分焦虑,因为你越在意、越厌恶,反而会放大这种痛苦。出现在脑中的歌曲不过如同感冒症状,要与它和平共处,允许自己这样放空一会再重新集中注意力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上,效果会比死纠结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