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奇葩说民国之人渣徐志摩

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李东成。

现在已经是二零一七年了,春暖花开,暖风习习,也是我最喜欢的季节——烟花三月可以下扬州。今天是2017年2月23日,也是我的《奇葩说民国2017@第二季》重新开始的日子。重新开始不代表着各位能够第一时间听到这集节目,因为我一直很纠结2017年到底还要不要接着去说《奇葩说民国》。说实在的,这个专辑有很多人骂,各个角度都有。有人说,你了解多少萧红,你这么的侮辱她?有人说,你真是汉奸,你为汪精卫翻案?更有人说,你何德何能如此评论孙中山,你要是生活在民国时代你有人家的成就?还有人说,鲁迅的伟大也是你这种肖小之辈能评说的?

各种评论,不一而足。

怎么说呢?我明明知道这些人都是井底之蛙,不配我回复和反驳他们,但是口出恶言的他们还是让我心中憋着一股难以排解的恶气。且不说我有很多次在节目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孰能无缺点?我只是从另一个侧面来说一下你认为很伟大的人,其实他也有人性的一面,他也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跟你我一样。这种辩白几乎成了我所做专辑每一集,或者一个不经意间都要去说明的和辩解的事情。

单单这等骂人的井底之蛙,书没有看几本,人物未能了解多少,就张口开骂,好像自己很厉害一样,我也真是醉了。

还有其他的恶语,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基本都会回复,甚至有的时候,不多说,直接骂娘,其实对于这等人来讲,骂他们我都觉得是对他们的抬举。

在这里,2017年的第二季第一集,在开始讲述民国人物之前,我郑重其事的再次重申和声明一下:《奇葩说民国》这个专辑,目的很简单,就是说一个你所知道的,但是又跟你的认知不一样的民国人物:

一、凡是社会赞扬多的,甚至已经被我们神化了的人,我要把他们拉下神殿,让他们脱下神衣,还原成真是的人。无论我的这种观点是否经受得住检验,最起码应该算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解读这个人。

二、凡是社会批评多的,甚至已经被我们打下地狱的,除了骨子里面就是恶人的我不去为他辩白,其他都会找到优点去犯案。

所做之事,不是为了犯案,为的就是让听我这个专辑的人知道:人,无论你是什么人,都是人而已,你所有的七情六欲,你所有的爱憎善恶,他们也都有。唯有通过正反两方面的对比,你才能真正的去认识一个人,一个真正的人。让大家知道“存在即合理”,而不是想当然的去做道德婊,攻击别人,抬高你的偶像。

万语千言,如此而已——愿听我这节目的所有人,那些对我心存善念的人,我感谢你理解我的所作所为。那些对我心存教育之人,这是我读书之方式,也是我读书之心态,切莫用你之人知影响我之判断。我不懂的,自然会感激你之教诲,我懂的,仅仅因为解读不一样,你想要教育我的,免开尊口。那些对我心存恶意的人,能够自重,别祸从口出——我虽然比不上郭德纲骂人骂得很,但是对于因为这个节目骂我的人,我还是能骂的你找不到北的。

再此,我愿天下所有人,能在2017年的日子里,一切风顺,一切开心。

对于2017年《奇葩说民国@第二季》,开局之人物我确实想了很久,实在不知道把谁放在第一位来讲比较好。后来我算是想通了,我肯定要最先讲一个我最恶心的人,就和第一季我开篇我讲孙中山一样,省的这个我今年准备要去讲的人恶心我一年,我能最先把他讲完,也就不用再去想着什么时候去讲这个人了,我的世界也就清净了。

那这个我最恶心的人是谁呢?他就是徐志摩,就是那个和林徽因,陆小曼有过交集的,一直到现在还被一些小女孩所迷恋的男人。


徐志摩(图片来源于网络)

就是哪个写“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徐志摩。

就是那个写“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的徐志摩。

更是那个“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的徐志摩。

这样的男人,你想不知道都不行,颜值高,又有文才,确实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那一个骑着白马而来的王子。徐志摩跟林志颖一样,岁月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当然了,徐志摩看上去年轻的主要一个原因还在于,他活的不长。反观林志颖来说,一直到现在00后了,还有不少的女孩子还喜欢他的帅。只是对于我来说,我每次看到林志颖都感觉不舒服,不舒服在何处呢?那就是我小的时候他都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有点可怕了。所以说,什么样的年纪,以一种什么年纪的容颜面对这个世界才是男人一生最美的岁月表达。

看不上林志颖,最主要不是我对林志颖有什么偏见,而是嫉妒。我跟林志颖正好相反,我就没有年轻过。按照老百姓的话说那就是长得有点太着急了。我早在上初中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还记得那年我十四岁,刚上初一。有一次,放学乘公交车回家。旁边一大爷问我:接孩子?我不搭理他。大爷:上几年级了?我:初一。大爷:嚯,那你结婚够晚的啊。所以说,没办法,岁月气死人。

除去岁月,跟人最近的可能就是爱情了,而对于男人来说,爱情有着不一样的解读和韵味。

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都会有这样的两个女人,一个白玫瑰,一个红玫瑰。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玫瑰就成了衬衣上的一颗纽扣,而红玫瑰却是心头的一颗朱砂痣。

而我觉得,其实每个男人一生都会有三个女人:一个女人让你全身火热,相思难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爱时,火辣辣,分开,云淡风轻。一个女人让你内心平静,岁月静好,犹如一杯绿茶,虽平淡,却充满生活之香气,爱的暖如春阳。还有一个女人让你挂在内心,念念不忘,是你内心最柔软细腻之所在,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情殇。

其实,无论是哪一种女人。作为一个男人都是要干干净净的,不能因为自己所谓的爱情去伤害别人——这是道,是天道,也是一个男人应该坚守的底线。我是相信现世报的,你在当下种下的恶因,一定会在一个悄无声息的时间到来。

好了,闲话少许,在做好铺垫之后,咱们还是来讲一下徐志摩,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渣!

“人渣”一词,我专门查过百度,百度告诉我说是——道德败坏、品行低劣、自身行为与社会相悖或违反人伦缺乏操守准则的人,也就是“人类社会中渣滓”的简称。

我上学的时候,因为对徐志摩了解的很少,再加上这哥们的文字功底还真是不错,成了自己写情书的句子的来源之一。那一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也不知道迷恋住了多少的女孩子,迷恋住了多少的男孩子。甚至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才是爱情的最美表达吧。我也把他当成自己的偶像,爱豆。

就如同很多个出现在课本上的文人一样,我也曾经疯狂的迷恋过他......。

这有点像写了“曾经场海难为水”的元稹,我一直觉得这哥们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私德很好的男人。后来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更像我喜欢过的林徽因,喜欢过的鲁迅一样。


林徽因(图片来源于网络)

先前爱的死去活来,日后了解了恨的咬牙切齿,当真是应了那句话——爱之深,恨之切。

早在我上中学的时候,因为会考作者简介,所以我就背诵和记忆了徐志摩的很多作品,甚至他的笔名我都有记忆:什么“南湖”,那个“诗哲”;这边“海谷”,那边“大兵”;出来一个“云中鹤”,又过来一个“仙鹤”;“删我”刚记清楚,他又改名叫“黄狗”了......

名字多的估计他自己都记不全了要。

一直到我高考结束之后,我开始接触武侠小说,什么金庸,梁羽生、古龙……,我都有看过。喜欢古龙的文字随心所欲,喜欢梁羽生的精妙绝伦,更喜欢金庸的大气磅礴。那时候电脑还未曾如现在这般普及,当我看《天龙八部》的时候,我看到了四大恶人中那个采花淫贼老四——云中鹤,我突然一振,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不过遗憾的是,一时间还真就没跟徐志摩对上号。

一直到我上了大学,有一次翻微博,突然看见有网友在网上说:“金庸小说里总有一个颜值绝伦、武功超群,行至优雅的表哥。不幸的是,这个表哥出场一般很惊艳,落幕确实及其的荒凉,更可恨的是这个“表哥”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负心薄幸,人渣一枚。如《天龙八部》里王语嫣的表哥慕容复,《连城诀》里水笙的表哥汪啸风,甚至还要加上《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爱的死去活来的初恋朱九真的表哥卫璧。你们知道吗?金庸的表哥是徐志摩。

这一下子当真点醒了我,这“云中鹤”是徐志摩的笔名啊,为了保险起见,百度搜索一下,确实是徐志摩。看来金庸对徐志摩那可是百般的看不上啊。然后我就开始关注徐志摩的私生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哥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或者说是不太为人所熟知的另一面,当真是人渣一枚啊。

如何人渣?咱们慢慢来讲!

徐志摩,生于1897年,跟宋美龄同一年出生。一年之后的1898年更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年份,什么周恩来,刘少奇,陈诚,郑介民,毛人凤,彭德怀,朱自清,康生......,很多的影响了中华民国历史的人物出生。

1915年,18岁的徐志摩娶了15岁的张幼仪为妻。据后来的张幼仪说,徐志摩在第一次看到她照片的时候就说来了一句“乡下土包子”,从后来的林徽因也好,陆小曼也罢,都说明这徐志摩是一个外貌协会成员。当然,这无可厚非,也无可指责,喜欢美女也算是人性,也没有什么对与不对。我这人批谁都会讲出我的理由,不会因为他是外貌协会就去批判徐志摩,我还没有那么肤浅。


张幼仪与徐志摩(图片来源于网络)

三年后的1918年,徐志摩的大儿子徐积锴出生。按照张幼仪的话来说,他们结婚三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四五个月而已。

那剩下的时间徐志摩干嘛去了呢?

四处游荡——一会游学出去,一会又跑到美国去读书,反正玩的是不亦乐乎。

羡慕吧,那也没办法,谁让徐志摩家有钱呢!有人听到这里,估计会问了,会不会是因为张幼仪家是乡下的,家里穷,所以才被徐志摩看不上?这您还真就猜错了,张幼仪家,嘿嘿,那可比徐志摩家更有钱,更有社会地位。光张幼仪带去徐志摩家的嫁妆里面的家具一项,就装了一船,还是从国外专门定做的,更别提其他的什么绫罗绸缎了,甚至徐志摩能够拜梁启超为师,还是靠的人家张幼仪哥哥的帮忙,你以为是不是一个人拿着一千块大洋就能拜到梁启超名下的啊。

唉,真羡慕梁启超,给出一个自己学生的称号就收了一千块大洋,知识就是金钱啊!恨我学习这么多年,知识跟钱还是离得很远,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家伙好容易从美国回来,家还没停多久,又在1920年9月跑去英国自费留学去了。也就是这一次的伦敦之行,让徐志摩本来就不喜欢张幼仪的心,更不喜欢了。

为什么呢?因为他在这里瞧见了林徽因,一见钟情。

这一年,林徽因16岁,徐志摩24岁,更需要点明,此时的徐志摩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父亲了。

有知情者说:林徽因在英国的时候,与志摩有论婚嫁之意,林徽因说徐志摩必先与夫人张幼仪离婚后始可……后以小误会,两人暂告不欢。”这也成了张幼仪一辈子记恨林徽因的主要原因,因为毕竟我已经让位了,你林徽因鼓动徐志摩跟我离婚,最后你却嫁给了别人。

这个纪录到底又多少的可信成分在里面我不知道,或许当时头脑发热的林徽因确实可能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就林徽因来说,她亲口说过跟徐志摩没有什么关系,还埋怨徐志摩不该跟张幼仪离婚。到底事实如何,我觉得以林徽因之性格她应该说过,只是后来的她不能承认罢了。

不过说归说,从实际的情况来说,林徽因这种聪明到极品的女孩子不可能嫁给徐志摩,无论他离婚与否。

原因有二:

一、林徽因的老妈是林长民的小老婆——这就注定了林徽因不会嫁给徐志摩,嫁一个有妇之夫,或者说是已经离了婚的男人,在那个时代以林徽因之出身和年纪,断然不会如此去做。日后的流言蜚语——小老婆的闺女骨子里还带着小老婆的基因——林徽因不可能接受。

二、林长民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当时就有人说:“徐志摩这人很糊涂……与林徽因恋爱,林长民(林徽因的父亲)也不会同意。”虽然,林长民跟徐志摩还玩过暧昧的游戏,真要嫁闺女给朋友的时候,还真需要下一番勇气。想想宋庆龄的老爹是怎么对待孙中山的,傻子都能想出来徐林之恋的结果。

但是,无论林徽因嫁不嫁给徐志摩,有一点那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徐志摩确实可以说是因为林徽因离的婚,这一点毋庸置疑。


陆小曼(图片来源于网络)

当然,关于徐志摩和张幼仪的离婚,陆小曼也给出来的一个说法,这个说法就跟林徽因没有关系了——徐志摩的老爹和张幼仪有私情,也就是说这公公儿媳之间有不伦不端之感情,所以二人离婚。

陆小曼还声明说是徐志摩告诉她的。

这个说法到底有没有可信度呢,我觉得有点扯:

一是徐志摩和张幼仪是在国外生活两年之后离的婚,如果真有这种事情,离婚怎么可能会拖到两年之后。

二是张幼仪如果真跟徐志摩老爹有关系,你觉得她会跑到英国照顾徐志摩吗?

三是从人性角度来看,一个男人无耻到什么程度才会跟儿媳勾搭到一起去啊?徐志摩家那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会看上一个孩子,会看上自己的儿媳妇。

这种说法,我不认同,也期待能够在我的有生之年,得到更为准确的史料解惑。

离婚,是徐志摩铁了心要去做的,而且为了离婚,徐志摩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这时候才仅仅21岁的张幼仪已经再次怀孕了,徐志摩给出的解决办法是——打掉孩子。

当时的张幼仪心里害怕,怯懦地说:打胎很危险啊,有人会因打胎而死掉的。

徐志摩给出的回答,冷漠之极:做火车肇事还会死人的,难道你就不坐火车了吗?

我也是醉了,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且不说离婚与否,那个年代,打胎弄不好真要命,你以为陆小曼一辈子没有孩子,整天抽烟片是因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当年打胎种下的恶因啊。

更有甚者,几天之后,徐志摩不声不响地离家出走了。这时候的张幼仪身怀有孕,异国他乡,举目无亲,语言又不通,你想玩死她啊?

他这边闹离婚,人家林徽因那边什么话也没有就跟着林长民回国了,连个简单的辞行都没有。

为了带着离婚书回去,徐志摩那可是步步紧逼。这边的张幼仪在国外六神无主,刚生下二儿子,还在修养期间,徐志摩带着离婚书信就到了,见证人之一就是金岳霖,也难怪日后能跟林徽因不清不楚,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品行啊。

在压力之下,已经毫无办法的张幼仪提出了一个要求:先征得父母的意见,再谈离婚。

徐志摩马上反驳:不行,不行,你晓得,我没时间等了,你一定要现在签字……林徽因要回国了,我非现在离婚不可。

最终徐志摩还是拿到了离婚协议书,当他急冲冲回到国内的时候,林徽因已经跟梁思成走到了一起。徐志摩回国后,因他是梁启超的挂名弟子,动不动就跑去梁启超任馆长的“松坡图书馆”,不识相的去打扰人家谈恋爱。气的梁、林二人后来不得不在图书馆门口贴上英文写的“情人不愿受干扰”字条。甚至到了1924年,泰戈尔访华德时候,徐志摩竞然还好意思拜托泰戈尔去帮忙说和他和林徽因。

这个时候的林徽因可是你老师公子的女朋友啊,算是未婚妻啊,你还真下得去手。难怪后来的林徽因在别人问起来的时候,直接就否认了她和徐志摩之间有什么恋情,还直接指责他徐志摩不该抛弃张幼仪,说自己决不能做破坏别人婚姻的事。

也正是因为如此,张幼仪一辈子都对林徽因耿耿于怀,绿茶婊真是绿茶婊。

在这里我插开一句,很多人反驳我反驳的莫名其妙。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林徽因是绿茶婊啊?看看林徽因,抗战时期颠沛流离,跟梁思成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甚至在建国之后还屡屡遭受劫难,把自己大半辈子都奉献给了中国古代建筑的研究和保护,费尽心力。我就想问问你,天下的绿茶婊们,也别说绿茶婊们,就是现在很多的大学教授,学者,包括你在内,你能做到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林徽因是绿茶婊?

这话说的,当真是义正严辞,充满着凛然正气。就如同我说萧红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有人反驳说我污蔑这么一个文学成就高的人。

我也真是醉了,难道你不觉得你在偷换概念吗?

绿茶婊是一个人的德行,跟一个人的能力水平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难道一个绿茶婊就不能有别人没有的能力吗?郭沫若写作水平高吧,但是这就能说明他德行好?情人老婆加起来都有两位数了,还把性病传染给了郭安娜,这是什么好人?再比如说,我一哥们英文、法文精通,长得帅,家里还有钱,自己还能挣钱,但是女朋友一个月几乎就换一个,最高峰同时谈了五个女朋友。甚至在结了婚之后,还隐婚,还找情人,你能说他对待爱情的方式是对的?

天下那有如此的道理?

所以说,我不否认大家都认为的林徽因有才,长得漂亮,但是这并不能说明她就不是绿茶婊。德和才有不同的评价标准。总是有一种人总是拿才华说德行,无语了。

因为这一集主要来讲徐志摩,林徽因咱们就不能多去讨论,单单说徐志摩,日后的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这就是报应!

当然,还有人不赞同我的观点,说他跟梁思成抢林徽因,那是因为林徽因是认识他在前,算是前女友,不能说徐志摩就是人渣。那好,我姑且认同你的观点,也认同他是对林徽因动了真爱了,舍不得。

那我就想问问,徐志摩勾搭他师兄王庚的老婆——陆小曼,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如果说,婚内喜欢林徽因,那叫做对婚姻,对张幼仪之不忠。勾搭师兄老婆——陆小曼这可就是不义了啊。

从徐志摩非常有限的人生轨迹你可以看出来,这家伙除了写点风华雪月的诗歌,剩下的人生就是在跟女人纠葛了,跟谁都能搞出来一点暧昧。更甚至可以说,这哥们只要一看见美女就会往前凑,管你什么道德廉耻,管你什么做人底线。不管这女人是谁,只要是他徐志摩看得上的,其他暧昧的女人咱们放下不说。单说这陆小曼——王庚的女人,你师兄的女人;林徽因——梁思成的女人,你老师儿子的女人。

你怎么好意思下手呢?

这王庚也是梁启超的学生,多么厉害大家可以去听陆小曼那一集,我这里就不再赘述。这徐志摩从英国回来以后,共同的文学爱好使他们成了好朋友。成了好朋友自然也就是常来往。这个时候的徐志摩因追求林徽因失败正处在感情的荒漠中,天生丽质的陆小曼使徐志摩的眼睛一亮。从此,这多情的诗人便成了王赓与陆小曼家中的常客,跟当年他去林长民家一样,已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用郭德纲的话说:自打我第一眼看到嫂子的时候就决定,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王庚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同门师弟是流氓人渣啊,且不说什么同门之友谊,单单这朋友之妻不可欺你徐志摩也不该伸手啊。但是徐志摩伸手了,其实想想也能明白,他连他老师梁启超公子的女朋友都纠缠,还有他什么事干不出来啊。

时隔多年,当时已婚的徐志摩与陆小曼陷入争吵,徐志摩写信祈求陆小曼能恢复当年的热情,信中回忆的正是1925年1月19日那一夜,也正是这一夜,徐志摩和陆小曼突破了男女之防。

如果按照离婚时间来看,徐志摩,陆小曼双双婚内出轨!

我有时候实在想不明白,徐志摩的婚内出轨都有人给他辩白:爱情就是自由的,正是徐志摩敢爱,才显得其乃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别侮辱这个好词了。我就想问问,人到底是在活什么?如果一个人没有了底线,那和禽兽有什么不同?上万年的进化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荒废了?天下难道有此种道理所在?

我给大家举过例子,孙中山跟宋庆龄的老爹是铁哥们,竟然好意思下手。徐志摩也好意思下手,眼见着老师儿子的女朋友挂不上了,就跑去祸害自己师兄王庚的老婆去了。

有人说了,你别忘了那个时代的社会大背景是全盘西化,西化所彻底越文明。每每听到这些话,我都非常气愤,再西化也要有道德和做人底线啊,西方国家也有道德标准啊。一方面,你对待共同生活五、六年的结发妻子,一点恩情也没有;违背“朋友之妻不可欺”,竟然与友人之妻陆小曼谈恋爱。

罗兰夫人: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不管怎么说吧,经过重重困难和阻碍,徐志摩与陆小曼终于结为夫妻了。因为陆小曼花钱花的厉害,甚至张幼仪都曾经替徐志摩还过债,离婚了依旧去照顾徐志摩的父母。

国内徐志摩和陆小曼秀着恩爱:比如有一次吃晚饭的时候,她才吃半碗饭,就可怜兮兮地说’志摩,帮我把这晚饭吃完吧。吃完饭,我们正准备上楼休息的时候,陆小曼转过身子又可怜兮兮地对徐志摩说’志摩,抱我上楼。所以说,我看到后来的徐志摩为钱奔命,没有丝毫的同情,没有丝毫埋怨陆小曼的意思,而是快意的来一句:活该。

国外的张幼仪,在刚被抛弃的时候,当真是天下之大,无所去。不过还好,上天不会舍弃一个善良的人:在被徐志摩遗弃之后,重新生活,先是去德国的学校学习,专攻幼稚教育,五年后学成回国。先是去上海一家银行做总裁,还还经营了一间服装公司,都很成功。离婚后自己抚育儿子长大成人,仍然孝敬徐家二老,做为干女儿照顾二老,为他们送终。

甚至在徐志摩罹难后,张幼仪每月还寄钱帮助陆小曼,还帮助徐志摩出书。

1949年4月,张幼仪离开大陆移居香港,1953年,53岁的张幼仪再婚,之后共同生活了20年。一直活了89岁。

好人,上天自然不会亏待!

好了,说了这么多,讲了徐志摩,也穿插着讲了张幼仪,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爱徐志摩。我希望当我们再次看徐志摩的时候,再次读他的“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的时候,能看到一个背后的徐志摩。

下一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