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物,他的人生有很多的故事。首先是孔子他老人家改的《诗经》,这个改从我们今天立场来说是孔子最大的罪孽。怪不了秦始皇后来焚书坑儒,秦始皇就是跟孔子学的,孔子当年生活的时候就是那么的残暴,孔子在很多事情上是非常残暴的,《诗经》就是其一,《诗经》作为中国文化的一个源头,我们能够看到的只有原本《诗经》的十分之一,为什么?因为孔子觉得剩下的十分之九都是淫,所以他就全删了,就只留下那十分之一,他认为不淫荡的。
不能够面对男人对于女人,甚至是雄性对于雌性这个自然而然的一种性欲来说,稍微升格一点的女人的情欲。男人关于性和女人关于性就完全不一样,其实两条道。潘金莲的情欲状态确实就是男人的方式,男人在情感模式上有一个非常大的差别,男人的性欲和女人的情欲这两者对于孔子来说,从他的角度不能够接受,所以他把有关的全删了。《关雎》、《蒹葭》里面,“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首诗留下来了,为什么?这是讲一个男人喜欢女人,他捞不着,怎么就把这首诗留下来了呢?因为在孔子看来这不是一个爱情诗。《诗经》有很多的解读,儒门《十三经》里面的《诗经》,在解读上有一个官方版本,认为这个命名是将一个男人喜欢一个美女,捞不着,然后就像做梦一样,我去找你,你又没有了这样的一个状态,变成了我是一个君主,我治理一个国家,我需要贤人,我要去找贤人,找贤人就好像我去找你,你又不见了,这个故事它其实讲的是孔子自恋,一个君主说我要用你,孔子说我不干,我要跑。这样才有一个政体性的隐喻,因此,这首爱情诗才留了下来。
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说,当一个人他自然而然地把一首情诗当成了男人之间的政体诗的时候,我们以政治之名讲一个有权力的男人和一个还没有权力但是有才华的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其实表达的是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这是一种同性恋的诗。孔夫子把这首诗留下来,恰恰是他在一个“同性恋”的角度接受了这首诗。这个“同性恋”不是现代的同性恋,因为今天的男同性恋跟古代的“男同性恋”完全是两种东西。古希腊同性恋是一个特别璀璨的文化,譬如说柏拉图,他说的“柏拉图之恋”讲的是同性恋,为什么“柏拉图之爱”可以实施,因为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是可以没有性的,是关于没有肉体的这种恋情的根源。我们今天所说的“柏拉图之恋”是古希腊时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同性恋,而且苏格拉底、柏拉图他们是同性恋者。那个时代强调三十岁到四十岁左右,比较成熟的,有实力、有权力、有战斗力的男人,他要去爱十五岁左右的少女。这个少女不能是随便的一个少女,一她要长得美,二她要有实力,不是转化成现实的能力,她必须要有才华,不聪明不可以,必须要才貌双全,这样就形成了古希腊同性恋的一个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