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胆寒的电站,你听说过几家?

电站的发展贯穿了近现代工业历史,但这些庞然大物留给人们的印象不仅仅是轰鸣的机器、澎湃的电力,还有一丝丝死亡下的阴影。

飞鸟不过——伊凡帕太阳能电厂

建立在美国莫哈韦沙漠的伊凡帕太阳能发电站曾是世界上最大的太阳能电站,2016印度 Kamuthi 太阳能电站正式竣工摘取现世界第一大太阳能电站桂冠。

作为前全球最大太阳能电站,伊凡帕电厂在沙漠中建立了超过30万块太阳能板,聚集在一起的太阳能板带来了意外的后果——高达537摄氏度的热通量,给飞过上空的鸟来带了焚身之灾。研究人员在电厂范围内发现不少被烧死的鸟类及野生动物。

据介绍,大规模太阳能板聚集还会引发光污染,对飞过电站上空的飞机航班带来危险。

巍巍鬼峡——黄河小峡水电站

“黄河小峡水电站,上距兰州市35 km,下游临近什川镇,为黄河小三峡——小峡、大峡、乌金峡——最上一级电站,工程静态总投资15.2亿元。”这是有关小峡水电站在百科上的说明。地处偏远荒凉鲜有外人知的小峡水电站,却因黄河捞尸人及“鬼峡”之名见诸于报,为国人所知。

水电站建成以后,减缓黄河上游流速,更拦截上游飘下的垃圾,每月开闸清理的垃圾中,隐藏着一具具无名尸体。魏职军,男,兰州市什川镇下河坪村人,生于1975年,现职业——黄河捞尸人。与父辈一样,靠水吃水,上世纪90年代起开始打捞黄河中的尸体并向前来认领家属索取报酬。2012年媒体报道后,被大众媒体称为“黄河水鬼”,而小峡水电站则被称为“鬼峡”。

根据什川镇上、下河坪村的村民们透露,在小峡库区的“垃圾海”中时常见到高度腐烂的尸体,除少部分被捞尸人捞走外,更多腐烂、分化了的尸身掩藏于数十吨的垃圾之中,一部分被水电站清库人员直接拉走掩埋、焚烧;另一部分在水电站放水时排向下游。

临海寂地——日本福岛核电站

2011年3的日本福岛核电站发生后已经近6年,但相关后续处理一直没能完成,日本政府也因此备受指责,2013年事件过去两年后,有关处理善后事宜迟迟没有下定论。2017年2月,东京电力公司为确定2号机组熔化堆芯的核残渣位置先后派遣两组机器人进入安全壳内,所测的辐射强度足可让人几十秒内致死。

事故发生过去六年,现在福岛县内仍然处处鬼城,日本政府试图说动民众返回家乡,并保证”福岛已正常“,甚至将在3月31日解除6000居民的撤离令,但响应者寥寥,根据国际环保组织的测量,被辐射区域目前辐射量仍超过正常可接受量。

据悉,2020年的东京奥运会福岛县将承办男子棒球和女子垒球部分比赛,届时比赛场地离核电废墟只有60公里。

死亡之地——切尔诺贝利核电站

虽然同被评为7级特大安全事故,但福岛核电事故无论是造成的杀伤、经济损失、还是对世界的影响都远远不及1986年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后者直接加速了苏联这个庞然大物的解体。)

当初一场事故余烬到现在仍未消退,保守估计受辐射人群达900万,前后超过4000人死于辐射过量——事故总计辐射量2.6亿局里,相当于200多颗日本广岛上的原子弹爆炸,造成经济损失两千亿美元。

在事故地点周边横跨现在白俄罗斯、乌克兰、俄罗斯的2800平方公里辐射带内,人烟罕至,一座切尔诺贝利城被直接废弃,如同《寂静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