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僧元持在无德禅师座下参学,虽然整日精勤用功,却始终不能体悟禅法。一次在晚参时,元持向无德禅师请示道:“师父,弟子进入丛林多年,对禅法仍是懵懂不知,每日一无所悟,请老师慈悲指示,每天在修持、作务之外,还有什么必修课程?”无德禅师说:“你要看护好一个病人,看管好两只鹫、两只鹿、两只鹰,并且约束口中一条虫,同时,还要不断地和一只虎搏斗。
如果能做到这些,你的功课就会完成得很好。”元持不解地问道:“老师!弟子孑然一身来此参学,身边没有病人,更不曾带有什么鹫、鹿、鹰、虎之类的动物,如何去看护和防御?更何况我想间的是与参学有关的必修课程,与这些根本无关啊!”
无德禅师微笑着说道:“当然有关系了!我说的病人,指的是你的身体,希望你不要让它陷于罪恶;两只鹫,就是你时常要警戒的眼睛,使它不被迷惑——非礼勿视;两只鹿,是你需要把持的双脚,使它远离罪恶的道路——非礼勿行;两只鹰,是你的双手,要让它经常工作,承珲目己的责任——非礼勿动;
我说的那条虫就是你的舌头,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巴——非礼勿言;那只虎就是你的心,你要克制它的自私与邪恶——非礼勿想。这些才是修行路上不可或缺的必修课程!”元持听后,豁然开悟。佛家将眼、耳、鼻、舌、身、意称为“六根”,它们占据人的心灵,攀缘六尘、作恶造业。
六根就如同虎豹豺狼、鹫鹰毒虫,如果谨慎管理,让它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勿行,才能做到佛儒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