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和井柏然的恋情,倪妮说了什么?

岁末年终,电影市场越来越热闹。在一众视效大片、魔幻巨制、直男喜剧中,网络小说改编、小妞电影范儿的《28岁未成年》也许显得有些“小”,但其实是用奇幻的外壳,包装了现代女性追求独立的寓言。

影片中凉夏的困境,投射在张末和倪妮的身上,实际上就是被贴上的标签,一个是张艺谋的女儿,一个是张艺谋提携的“谋女郎”,两个人似乎都与这位中国最负盛名的导演捆绑,但当她们自信果断地接受访问时,这些标签都会消减,把她们自己呈现出来。

张末和倪妮是在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片场相识的,当时张末已经是第一副导演加剪辑师了,倪妮则是新任“谋女郎”,那时候张末与外国老公孟丹青正在恋爱中,当时还瞒着倪妮。后来,两人才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决定开拍《28岁未成年》时,张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倪妮:“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结果要演一个风尘女子,这种可塑性让我印象非常深刻。”

《金陵十三钗》的男主角克里斯蒂安-贝尔曾说,张艺谋在片场犹如皇帝一般,比较独裁,张末则认为,亚洲和美国的片场制度虽有不同,但导演工作都是为故事服务的。而在家庭里,她更加不觉得父亲有多强势,因为自己十五岁就出国了,而且“父亲不会约束我,反而是鼓励我去追求想要的东西”。

张末:父亲很强不会成为压力 家庭教育令我更追求自由

之前有听《金陵十三钗》的男主角贝尔说,其实张艺谋导演在片场就像一个皇帝一样,当然这也是亚洲导演共同的一个特点,比较导演中心制,跟您之后去美国接受的教育,倡导的那种尊重个人是不是有很大的不同?

张末:我觉得还是体系的不同,说句实话,美国的话现在也有很多片方是非常尊重导演,你看什么样的规模吧,如果是以制片人制为主,那肯定还是以制片人的流程为主,但是现在很多电影也是导演制的。其实我觉得不是哪个体系去塑造哪个所谓的形式,还是这个故事本身,比如说你像《28岁未成年》这个故事就是自己开发的剧本,自己写的东西,而不是制片人给你了一个剧本让你去拍。所以我觉得还是从故事本身的性质出发的。

家庭教育是不是比较会刺激您去追求独立?

张末:我觉得有关系,因为毕竟父亲是创作者嘛,那么我觉得从小潜移默化的,你看他创作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很独立的个体,他会追寻很自己的东西,自我的东西。那么也许那个也感染到我,而且我父亲母亲对我很放得开的,也从来不会去约束我。他们也从小鼓励我,要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我觉得是有一定原因。

父亲太强了,会让这种独立性更强烈吗?

张末:我觉得我跟他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他很强,我觉得是件好事儿,很骄傲,我视他为动力,而不会是一种压力。

《28岁未成年》的档期跟张艺谋的《长城》挺近的,女主角又是张艺谋《金陵十三钗》当中出来的倪妮,外界还是会联想到您跟您父亲的那种关系。

张末: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别人想怎么想,你没办法去约束。

倪妮:《匆匆那年》开始爱上电影 爱情事业要兼顾

倪妮现在正好28岁,有在经历什么困惑吗?

倪妮:对,我正好28岁。其实我现在还好了,往前推一推,上大学的时候就真的是特别迷茫,不知道要干什么,也尝试去做一些比如实习的工作,但是因为我自己本身专业不是学那方面的,所以感觉很吃力,很多东西也做不好,包括很多常识性的东西我也不懂,也经常挨老板骂。

大学毕业后很现实,面临着找工作什么的,家里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但是幸好张艺谋导演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当演员。其实刚当演员的时候自己也不是特别确定,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毕竟《金陵十三钗》的光芒是导演给的,其实我一直都认为跟我自己本身没有特别大的关系。

从《匆匆那年》开始,我拍戏之前会做挺多准备,张一白导演也会推荐我很多片子看,我自己也翻了很多像《偷自行车的人》、《八部半》这些老片子。那一段时间上网搜那些好片的列表,截屏记下来,让我的工作人员帮我去找,基本上一天能保持四部片子的样子,那段时间的一个突击让我其实觉得,我好像慢慢开始喜欢做这一行业了。

那你现在到这个阶段有没有想再进一层呢?

倪妮:我真的不是一个特别爱管事儿的人,之前顶多就是拿到我手上的剧本我看喜不喜欢什么的,基本上都是我自己的团队在作主。

我的产量其实很少,但是从去年开始,像《悟空传》、《28岁未成年》、《奇门遁甲》,包括现在拍的《雪暴》等等片子,一直没有时间休息。以前我总是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高产的演员,我觉得我需要时间去生活,因为我觉得很多素材你不生活是没有办法得到的。但是当我真正去尝试了类似于无缝连接这样一个拍戏强度之后,我才慢慢觉得,其实也没有我之前想象的那样难。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到明年,我所有的工作重心是一定会在电影上面。

片子当中的凉夏是一个比较爱情至上的人,你是这样吗?

倪妮:爱情至上,我觉得爱情不能没有吧,肯定得有。你看导演很幸福,但她事业也很成功。但是同时你也得有像导演这样做一件事情的热情,我得有自己爱做的事情,我觉得两者都应该要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