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李隆基才死几十年,白居易就敢写“汉皇重色思倾国”?

因为唐朝是一个开放的时代。

不光是经济上开放,东市、西市里能看到万里而来的异国商品,达官贵人家中蓄养着来自非洲的昆仑奴,更是思想上的开放:唐朝很少有“因诗获罪”“因文获罪”的。即使有,也在唐朝后期了。

白居易写《长恨歌》,借用了“汉皇”的名义,以古喻今,已经算是比较隐讳的了。

比白居易小十几岁的诗人张祜,干脆写了一首《集灵台》:“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 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干脆出现了真实封号“虢国夫人”,他也没怕什么。

再早一点的时候,杜甫也曾写过一首《丽人行》,其中有:“就中云幕椒房亲,赐名大国虢与秦。”直言杨贵妃的三位堂姐。而最后两句是“炙手可热势绝伦,慎莫近前丞相嗔!”,对杨家的权势遮天,进行了毫无隐讳的讽刺,他也没怕什么。

“文字狱”是明清时才兴起的。别看多了明清的后宫戏,就用后宫戏的思路去理解繁华的大唐盛世。因为大唐的开放、包容,是你无法想象的。

来源:搜狐   作者:谈车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