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三国之卷首临江月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调寄《临江仙》

话说这段三国演义的开场白不知让多少三国迷弟们波涛汹涌、心潮澎湃。尤其老板三国电视剧以这首临江仙为主题歌之后,更是变得家喻户晓。当然,对于故事迷来说,大家一定都以为罗贯中老先生不但演义写得,词写得也是如此之绝。而这个时候文艺小青年们一定不屑的嘟囔着,明明是杨慎写的嘛。的确,这首临江月是明代大才子杨慎所做,是其作品《廿一史弹词》的第三段《说秦汉》的开场词,也就是说和罗贯中老先生的《三国志通俗演义》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在清朝有一对专门以批判文学作品为生的毛宗岗父子感觉把这首临江仙整体气氛、气势、内涵、意境与三国特别的配,于是乎突发奇想把杨慎的临江月大挪移到了三国卷首。由于当时他们已经无法联系上两位原作者,而民间又知之甚少,同时这对父子已经是批判界的翘首,所以他们理直气壮的嫁接之后也没做任何声明,结果从此改良后的三国演义就正式面世,并广为流传。由于匹配得当,且生米煮成熟饭,渐渐的文学圈也就不再理会,而大众圈根本不关注这些幕后的狗血剧情。这样才成就了一段千古绝唱。这段大家了解了之后,就可以出去堂而皇之的吹牛X了,拍着胸脯告诉大家,俺不是伪三国迷。当然了,见好就收,吹完这一段赶紧回来继续关注《新语三国》的后续章节,免得毛线满天飞,天空飘过大写的尴尬。

当然了,如果杨慎、罗贯中、毛宗岗父子生活在现在,那么杨慎和罗贯中在背地里感谢毛宗岗父子使得自己的作品大红大紫之外,还可以起诉他侵权,再捞一笔不菲的赔偿金。估计两位老先生知道《新语三国》这么写他们俩一定泣不成声,大声喊道:冤枉啊,俺们如果是天天把心思放到财上就不会彰显出我们的才了。这么说俺们是对我们名誉的玷污,是对我们才华的践踏,是对我们尊严的糟蹋啊。如果是这样本人真心说句对不起。不过这些都是作者的意淫,不知当下的文人墨客、艺人圣贤们对此都是作何想法?

临江仙本是唐教坊曲,后用作词牌,为双调小令。又名《谢新恩》、《雁后归》、《画屏春》、《庭院深深》、《采莲回》、《想娉婷》、《瑞鹤仙令》、《鸳鸯梦》、《玉连环》。格律俱为平韵格,字数有五十二字、五十四字、五十八字、五十九字、六十字、六十二字六种。全词分两片,上下片各五句,三平韵。此调唱时音节需流丽谐婉,声情掩抑 。另外宋代词人柳永将《临江仙》演为慢曲,如《临江仙慢》、《临江仙引》等,字数为九十三字,此是别格。看了段对临江仙的介绍可以知道古人对文学作品的创作是多么的艰难,太多的要求在里面了。所以能够成就一首千古绝句那得多么有才,该多么伟大。哪像现在,说话扯淡、脏话白字总之只要抓住大众的心管它什么文学、意境、内涵,大不了以通假字、新概念、艺术创新等词解释一下就好,字数够、读者多就行,这叫快餐文化,懂吗?

不讲求营养那是我们建国之初,因为我们要解决的是温饱,不过很不幸的是当时所有的食品不用特殊栽培就是天然绿色、营养丰富,所以吃饱了营养就足了。而现如今,我们生活水平提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只求温饱的时代,而是升级之后的营养时代。更何况,现在农药、激素、污染等已经与我们相濡以沫、不离不弃,逼得我们不得不讲求营养。不然将不仅仅是健康问题会困扰我们,生存问题将是我们最终的结局。当我们健康和生存成为问题后,那么种族和国家又何在?是不是感觉作者有点写跑题了,其实不然,您仔细我国的文学状况与我们的吃喝问题何尝不是如出一辙?借此写彼罢了。文学是精神食粮,是人类精神上的营养品,不多说了,大家体会去吧,这些足以让喷子们唾沫横飞了,为了生命安全着想后面的事情大家脑补吧。

全词慷慨豪迈而又掺杂苍凉悲壮,尤其还隐含淡泊宁静的气势,可知原作者当时并非是春风得意之时,不然就会只有慷慨豪迈而写不出后续的情感。而事实上也是如此,1511年(明朝正德六年),杨慎获殿试第一。1524年因得罪世宗朱厚熜,杨升庵被发配到云南充军。他戴着枷锁,被军士押解到湖北江陵时。正好,一个渔夫和一个柴夫在江边煮鱼喝酒,谈笑风生。杨升庵突然很感慨,于是请军士找来纸笔。写下了这首《临江仙》。这也就是为什么搞艺术的都讲究生活与经历,因为只有体会过才有情感,有情感才能有东西融入到作品中去,否则最高境界也就是做到3D打印机,而永远也做不到行业巨匠。这其中的做人道理不仅仅是告诉我们经历经验很重要,还告诉我们“过五关斩六将要提防走麦城”。贪官污吏如此,我们普通人更应该如此。

这首临江仙作为卷首与三国的整体故事发展就如同下雨天与巧克力一样,那是特别配。尤其是通篇读完三国之后再回来体会这首临江仙会发现别有一番荡气回肠的回味。所以在新语三国写完之际,还会在结尾重新解读这首临江仙与三国的暗含深意以及它对人生的各种指导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