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赋》吕不韦离开咸阳,秦王送行时1个举动,暗示二者为父子

从《大秦赋》学点啥第12期

“蒙毅,带上扶苏到城门口,让仲父见一面”

《大秦赋》中,嫪毐之变平息之后,吕氏一族陷入空前绝望,以秦国宗室为代表的官员纷纷趁机痛斥吕不韦擅权。与此同时秦王政也想根除吕氏在朝堂的影响力,毕竟对于一国之君来说,除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可以左右朝堂,那他可谓是如履薄冰。

吕不韦看明白了秦王政所想、所要,于是选择离开咸阳这个秦国的权力中枢,希望以主动退隐的姿态保全吕氏一族。而就在吕不韦走出咸阳城门,跟昔日同朝为官的同事们一一告别之时,站在高处遥望的秦王政做了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举动。

秦王政需要集权,而吕不韦执政秦国多年,威望上直权贵,下到平民百姓都对他推崇有加。因而只要吕不韦还在咸阳就有人去巴结他,认定只是暂时失势。

同时吕氏曾经在朝堂布的各方势力为了自保,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他们也一定会向吕家靠拢,将其抬起来,不管吕不韦愿不愿意。

所以对于秦王政来说就算对吕不韦有感情,他都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丝毫,谨防被旁人过度解读,将自己收权行动打乱。

不过一旁的秦王妃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她看出了自己丈夫的难处,同时也在想办法用女人的角度帮他解围。于是就有了她上千告诉秦王政他的孩子扶苏正在不停的哭泣,很有可能是舍不得仲父。

妻子的这一举动让秦王政一下子就被点通,连忙叫人带公子扶苏去送行。不过《大秦赋》的导演、编剧给秦王政安排这一举动,不得不让人想到二者对1个历史千古谜案的态度。

司马迁曾在《吕不韦列传》中写道“吕不韦取邯郸诸姬绝好善舞者与居,知有身……乃遂献其姬。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时,生子政。子楚遂立姬为夫人。”

认定赵姬是在怀身孕的状态下被吕不韦送于秦异人当妻子,秦异人是当了便宜老爸。

与此同时司马迁又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说:“秦始皇帝者,秦庄襄王子也。庄襄王为秦质子於赵,见吕不韦姬,悦而取之,生始皇。以秦昭王四十八年正月生於邯郸。及生,名为政,姓赵氏。”肯定地说秦王政就是秦异人的儿子,没有其他猜测。

司马迁这位史学大家用自己一套书的前后矛盾说法,成功将秦王政身世变成千古之迷。自《史记》成书流传后,历朝历代的文人墨客都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而《大秦赋》作为历史正剧,从吕不韦离开咸阳时,秦王政叫自己儿子去送行的举动,不难看出导演、编剧都是认为秦王政就是吕不韦的儿子。

理由是从人性的角度出发,吕不韦、秦王政若是父子关系,那么扶苏就是吕不韦的孙子,在古代血缘传承高于天的年代,孙子去送爷爷出远门,是秦王政对于吕不韦最大的心理安慰,也是秦王政情感的最深情传达——秦王政没有忘记仲父。

假如编剧和导演不是认同吕不韦生秦王政,那么在常理上很难说清楚。秦王政和吕不韦是君臣关系,臣子要走时,却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去送,二者没有任何的关联啊,这个镜头是无意义的。

说到这里可能很多人又要骂编剧、导演不懂历史瞎搞。不过小袁作为1名历史作家想说,他们二者正是因为读了历史才会这么拍,因为根据正史的逻辑,吕不韦和秦王政的关系是被铁定为父子。

《汉书·王商传》:“臣闻秦丞相吕不韦,见王无子,意欲有秦国,即求好女以为妻,因知其有身,而献之王,产始皇帝。”

《资治通鉴》:“吕不韦娶邯郸姬绝美者与居,知其有娠,异人从不韦饮,见而请之,不韦佯怒,既而献之,孕期年而生子政,异人遂以为夫人。”

由此可见在近秦朝的年代里,秦王政是吕不韦之子是社会主流共识。如此一来,再回看《大秦赋》的处理,其实是非常唯美的,把吕不韦、秦王政那种有父子情却什么也不能说的纠结表现的很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