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亚次大陆这块领域上,印度称得上顶个儿的大国。超过10亿的人口优势,良好的地缘位置,在日益稳定的国际环境下,印度的未来,肯定有很大发展潜力。
可是,能走上这样的康庄大道,印度人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尤其受雅利安人影响,长达2000多年的被统治史下,给这个国家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公元前1500年,雅利安人来到印度河流域,当他们驾着马,拉着车,步入西部印度河时,原本生活在这里的哈拉帕文明早就消亡了,只留下满目的废墟城池。于是,雅利安人扎根当地,为将来统治印度人民奠定了基础。
向东进发,让很多原始邦国臣服
关于原本在印度河流域的哈拉帕文明,其实已经高度成熟了,但因为某种不可知的原因,很快消亡。大多数印度学者都认为,大约在公元前1800年,由于环境变迁的缘故,这一文明最终毁灭。仅剩的哈拉帕人,在外围的乡村过着简朴的生活。
雅利安人来到这里后,居住了很久,直到公元前1000年,凭借着高强的战斗力,他们一路扩张壮大,逐渐分离成了多个部落。有的雅利安人向伊朗高原进发,波斯帝国拔地而起。
而剩下的一批,开始向东进发,逐步来到恒河平原。可当时,当地已经发展出了一批原始的小邦国,主要由哈拉帕遗民、当地的达罗毗荼人(印度原住民)构建而成,强大的雅利安人,很快就征服了他们。
这也是雅利安人统治印度人的序章。
但是,虽然在军事、组织上占据优势,想要一劳永逸,维持永久的统治,光靠这些肯定是不行的。雅利安人也意识到,自身族群本就占少数,在如汪洋大海般被征服族群中,实在太过危险,想要让对方永远臣服,就需要文化和宗教的锁链,将印度人的思想牢牢禁锢。
回看历史,雅利安人对印度的征服过程,持续了长达百年。而让他们真正成功巩固2000年的统治秘诀,就是“族群隔离自治制度”,也就是目前印度国家内部,仍然延续保留的“种姓制度”。上千年过去,这样的枷锁仍旧存在,可见雅利安人对印度的影响之深。
种姓制度的阴影下,印度臣服雅利安人
根据调查,在印度流传的“瓦尔那”种姓制度,本质上是一种“社群封建”体系。正如我们上面所说,因为害怕自己的文明落后,害怕印度的被征服者反叛。为了自我识别,并将后代脱离衰败的泥沼,这样的“族群隔离自治”应运而生。
首先,它将雅利安人和非雅利安人区分开来,命名为“雅利安瓦尔那”和“达萨瓦尔那”,此后,又在自身群体内部,也就是雅利安群体中,划分出来四种族群,分别是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等级由高到低排列,每个等级的权力不同,婆罗门权力最大。
对于非雅利安人的“达萨瓦尔那”,最初主要按文明程度和职业分工来划分,其中就包括哈拉帕人、达罗毗荼人,他们主要都是被征服者,位于社会的最底层。在佛教出现之后,有些人步入了吠舍、首陀罗阶层,其中的有些人,就是当今印度“贱民”的早期形象。
种姓制度逐渐巩固,光是把印度人压迫到最底层还不够,其实施的社会制度,让阶级固化更加自然而合理。
种姓制度的枷锁,让印度的阶级固化
在种姓制度中,实行内婚制,也就是各个种姓之间绝对的婚姻限制,它保证了所谓的“血脉纯净”,各个族群仅在内部繁衍,尤其对于当时地位低下的女性,即便身处高等族群,也被禁止下嫁,在难以把控的爱情中,由此酿成了很多惨剧。
不仅如此,职业的种姓制度,让生计歧视链在印度越发明显,本来大家都是社会上的独立单位,各个职业只不过各司其职罢了,由此带来不必要的瓜葛,反倒使阶层固化更加潜移默化。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还是留传下的风俗与宗教。雅利安人很是沉迷宗教,他们将其视为国家大事。另外,只有风俗足够严厉,人民的种姓制度才会彻底落实。
比如在日常生活中,看到“贱民”,就要用水清洗眼睛;偶然“贱民”触碰,那件衣服就要扔掉等等。
比起冰冷的法律教条,这种愚昧而不自知的习惯,是最可怕的。印度也正是在雅利安人如此控制下,才被统治了2000年。如今,随着全球化日益显著,当地的种姓制度有所松动,可这把枷锁实在太过坚硬,想要完全打破,还需要更长时间的文化沉淀与思想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