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不是被其他生物创造出来的?这个问题很尴尬,话里话外透露着人类的特殊性。似乎如此高等的物种不该出现在地球上,如此高等的物种或许是更高级文明的产物,或者是高级文明流放地球的后裔。我们会不会高估了自己?
人类不是地球的原住民
如果真的存在高等文明,当我们翘首以盼的外星人来到地球,你自以为是的伸出热情的双手,外星人却对你视而不见,反而跟地上的细菌与蚂蚁攀谈了起来,不要奇怪,这是正常流程。
我们自诩是地球的主人,实际上不过是百万年前,一个从树上来到地面的新生物种,文明寥寥数千年。而在1.4亿年前,蚂蚁与恐龙共存,遍布各个古大陆,建立兴盛的帝国。它们多代同堂,悉心照料后代,有明确的分工,典型的社会性物种。
蚂蚁比起人类更像地球的原住民,人类则像流浪汉一样,刚刚踹开地球房间的大门,进来讨碗水喝。我们可以“消灭”大量物种,但即使用尽一切手段也无法使蚂蚁灭绝,甚至在赶尽杀绝的路上自己率先灭亡。这并非假设,此刻我们就在做类似的事情。
地球已知的大灭绝至少发生了5次。6500万年前,小行星导致生物大灭绝,体格最大的物种毫无还手之力,这是星球至黑至暗的时期。不过,你不知道的是人类文明崛起的同时,地球物种灭绝的速度远超小行星撞击时期,地球生命史最恐怖的时期其实是现在。
人类的文明终点在哪里?
曾经回答过许多关于史前文明是否存在的问题。基于时间尺度,地球46亿年,人类百万年,文明万年。地球有这么多空档期就装不下“一个半个史前文明”吗?问题的答案是物种的起源与物种的演化使地球特别“忙”。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来脑洞一下,人类文明真的是条可以万代延续的光明大道吗?又或许是生命走向毁灭的陷阱?
人类的大脑占据身体重量的2%,却消耗着20%的能量总量。巨大的能量消耗,在初期并无法直接换取文明果实,古人背负着未来的希望,走上迫不得已的演化之路,自己却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因此人类是一种特异的物种,那么我们走得是一条特殊的路,谁又能告诉我们,我们的未来的路在何方?
蚂蚁小意味着能量消耗少,在极端环境下更容易延续。诞生之初,恐龙掉下的一口残渣就够吃上一整年,恐龙身体大小的土地就足以让它们建立起几个帝国。从能力的角度来看,大个体的演化都有一定的局限性,只能充当过客,但并非没有机会,人类一直努力着。
大航海时代与文艺复兴,人类文明如同蝗虫过境,在地球上快速扩张。未来或许能占据八大行星,顺道掠夺一下冥王星上的甲烷资源,然后继续扩展。人类文明就像是个以地球为中心,被不断吹大的气球。不过,我们早晚会面临一个问题:一切物体的速度无法超过光速,包括信息与能量,这是宇宙难以逾越的客观规律。
你打个越“球”电话,地球与太阳之间光速通讯也有8分钟延迟。人类目前的“脑洞”也只能让飞船达到1/10的光速,冥王星甲烷采集站受到攻击,其他星球支援信号尚未收到,战斗已经结束。地球上的你有新的科学发现,想告知其他星系,却不知道其他星系走得比你更远,只是他们发布的信息还要在路上“飞”几年。
光速限制像一堵墙限制了文明的发展。人类文明就像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躺在宇宙之中,各处无法协同。最终身体各处分崩离析,各自为战,分化出多个独立、有限的文明,相互争斗。
反观蚂蚁,一花一世界,仅需少量的领地与能量就可以存活,文明的发展有更多的可能。在大刘的书中曾经提到过《文明的反向扩张》,描绘了这样的画面:成千上万艘月球般大小的战舰向着太阳系驶来,而每一艘仅由几十个细菌大小的微生物控制。
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外星人都在微观尺度上发展,它们只需要少量的能量。能量波动极小,所以人类在宇宙中难以发现它们,但是它们控制宏观外物的文明却非常强大,这样的文明是否更适合生命的发展?
回到最初,微小的外星人对你视而不见,与蚂蚁攀谈,因为人类只在人类自己眼里很特殊,在外星人看来人类和蝼蚁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新生的蝼蚁。
最后,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