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日本最无耻武器是什么?我认为是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本部所持有的“细菌武器”。日本人将此武器投入之前,内心深处有着丝丝的得意感。
1939年日俄诺门罕战役前夕,防疫给水部本部负责人石井四郎直言:“日苏战争只是时间问题,迟早是免不了的。现代化的武器唯一的就是细菌武器,日本对细菌战是有把握的,你们身为军医,就得在平时提高自己的业务,学习新的科学知识,一旦战争爆发,马上就能用上”。
石井四郎
石井四郎的心中,军医不再仅仅于战场上履行救死扶伤的责任,而是要在恰当的时候,化身为一把利剑,随时都可以投入战斗,消灭日本帝国的敌人。
第一次大规模使用
1939年7月1日第二次诺门罕战役打响,关东军高层的要求下,石井四郎所部也进入作战序列。在作战会议上,石井四郎试图将细菌武器作为进攻性武器使用。譬如直接把装有炭疽菌的炮弹,用榴弹炮轰进苏蒙联军阵地。
炭疽菌可以在感染人类后,增强一些人体细菌的杀伤力,让人体陷入难以救治的细菌感染,最终要人类的命。其用作武器后,可以称之为慢性杀伤性武器。
除用炮弹,石井四郎还想对水源下手,把病毒投入苏蒙联军的饮用水源中,使其集体中毒。
不过在战事尚未明朗的情况下,负责具体作战的军官,否决了石井四郎的提议,他们认为用炮弹进行细菌战,会让对方立马察觉是日方“投毒”,进而直接报复。与此同时,万一日本人大胜,蒙苏阵地全被污染,受伤的会是日本人,得不偿失。
所以在综合考虑之后,防疫给水部是作为支援部队使用。在万一日本人打输的情况下,帮助日军主力拦截苏军的追击。
7月12日,日军在前线的战事吃紧,为最后搏一搏,石井四郎所部被作为“杀招”投入战场。为保密,防止被国际社会指责,投放细菌的日军在穿着上没有肩章和帽徽。
攻击手法上是投毒部队带着细菌的器皿,潜入哈拉哈河旁的松林,然后乘坐事先准备好的橡皮船,行自河中央打开器皿,把细菌倒入河中。
值得注意的是,投毒部队除把这个行为作为攻击外,还看作是一场实验,日军投毒后积极收集样本并拍照留存。不完全统计日军投放各式细菌溶液22.5公斤。
不过由于细菌武器在实验阶段,细菌融入水中后,作用大幅度减少,这次进攻并未造成苏军实质性的伤害。但做到了恐吓作用,苏军得知日军行动后,紧急从后方调集水源避险,追击速度下降。
扩大实验
细菌战在对苏使用后,日本高层判断它确实有恐吓作用,并且若成熟,杀伤力将会极大。于是下令进一步秘密研究,各个部队通力配合。1941年“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扩编为“满洲第731部队”,出于实验需要,在日本各个作战区域设立研究所。
日军第731部队旧址“炼狱门”
细菌武器的作用目标是人,所以研究所的研究非常的残酷,他们常常使用活人进行鼠疫、霍乱、炭疽等几十种细菌实验,不完全统计,直接死在实验中的受害者高达3000人以上。
由于1925年的日内瓦议定书明确规定禁止使用细菌武器与化学武器,日本在投降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是否认有这么一支部队存在,也不承认自己曾大规模研发和使用细菌武器。
日军第731部队旧址“四方楼”
同时实验室那些杀害众多无辜人的医生,绝大多数在战后也都得到较为安定的安置,加入日本各种医疗组织。
2017年8月13日,日本放送协会(NHK)播放纪录片《731部队的真相——精英医者与人体实验》,日本社会才真正的正视他们在战争中犯下的罪恶。
由于细菌武器,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几乎是完全无法正常防御以及辨别,对人类和环境都是破坏性杀伤。一旦使用的量够大,地球生态将会被破坏,人类可能都无从去处,所以我认为二战中,日本最无耻武器是731部队的各式细菌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