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北魏皇帝拓跋宏,也算是个比较传奇的人物了。为什么这样说呢?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可称帝时间却一点都不短。因为他5岁登基,33岁去世,算一下竟有28年的工龄,是不是堪称传奇?但真正让人称奇的还另有他篇:一辈子爱了两个女人,都给赐死了!这难道就是传说的爱之切则恨之深?
孝文帝不惜背负舆论娶来的皇后,犯错也不处罚,是真的爱到骨子里了
在拓跋宏轰轰烈烈的爱情当中,皇后冯润是最浓墨重彩的一位。因为为了冯润皇后,拓跋宏付出的可不只是为帝之尊的颜面,更有男人所不能忍的憋屈。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舍得将冯润抛弃。
说起拓跋宏与冯润,还得从他十几岁说起。当时,拓跋宏上位年纪太小,他的母亲冯太后便成为背后发号施令的人。而拓跋宏慢慢长大,关于他的婚事自然也完全由冯皇后做主。所以,冯皇后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将自己弟弟家的四个女儿都召进了宫。
冯润就是这四朵姐妹花中的一位,当初一入宫便因长相甜美而得到了拓跋宏的厚爱。可惜,冯润还没当上皇后呢,突然生了所谓的咳疾,也就是个慢性病,据说当时冯润还会时不时地吐点血。
皇帝是尊贵人物,身边怎么能留下这样一个晦气的人呢?虽然冯润是冯太后的侄女,但还是被毫不客气地给打发到宫外去了。
关于冯润出宫一说,有记载是去了皇家寺庙养病,还有说法是送回了娘家养病。其实,不管去哪里,我们可以想象,冯太后对自己的弟弟非常不薄,她不可能让自己的侄女因此而出家的。所以,冯润身为尼姑一说有点不靠谱。
结果,拓跋宏错失了厚爱的冯润,最后就将她的妹妹冯清立为了皇后。这里面当然有冯太后的操作,谁入宫都可以,但皇后肯定是老冯家人的,当然也就不管拓跋宏是不是愿意了。所以,后来冯太后一死,冯清便被拓跋宏给找了个理由废掉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冯润的病竟然好了。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养病这段时间里,冯润与拓跋宏一直都有联系,当他知道冯润好了,便不顾一切地将她迎回了宫。这本来就够让人非议的了,可拓跋宏竟然不一做二不休,直接让冯润做了皇后。
可人们万万没想到,冯润竟然在拓跋宏外出打仗的时候,直接抛弃与丈夫的你侬我侬,和假宦官高菩萨做出私通的大逆之事。不仅如此,冯润还不知死活地得罪了拓跋宏的妹妹,非要逼迫人家嫁给自己的弟弟。
结果,拓跋宏的妹妹一生气,直接跑去哥哥跟前告御状去了。自然,事情一捅开就瞒不住了,冯润的大逆不道被传了出来。可万万没想到,拓跋宏竟然没杀她,而且连个位分都没降,直接保留了皇后的名分,只处死了与她私通的人。
这下人们不禁又议论开了:皇帝对皇后是真爱呀。
被爱到骨子里的皇后,竟然最后为皇帝殉葬,又是因为什么呢?
当人们对拓跋宏不处置冯润一事不能理解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又出来了。原来,拓跋宏从小励精图治,呕心沥血,身体并不是很好。加之皇后出了这样的事,那郁闷就更堵得他喘不过气来。一来二去,拓跋宏病倒了,而且病到无药可医,没多长时间就去世了。
这时冯润的苦难到来了,皇帝还没入葬,一大群人便拿了毒酒来到她身边:喝下去,皇帝命你陪葬!冯润死也不相信呀:不可能,皇帝没有留下遗诏,我誓死不喝这毒酒。
不过,据说拓跋宏对此早有先见之明,所以把这事交给了弟弟来处理。拓跋家族直接利益相关者,如何能忍受再一次将江山交于一个妇人之手,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人按头给冯润灌下了毒酒。
有人问,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拓跋宏的意思呢?这时我们可能要讲一段他另外的情史。据说,在冯润没有在宫的那段时间,拓跋宏与宫内一个姓林的女子相爱,而且爱得极深,几乎到了专宠的地步。
所以,当林姓姑娘生下儿子之后,拓跋宏便将他立为了太子。由此可见,拓跋宏对此女子非常宠爱。可立了太子林家姑娘却没高兴几天,冯太后直接让人将其赐死了。为什么?因为按旧制,立子去母。也就是说,太子可以继承帝位,但母亲却不能苟活。
当然,太子立下三年不到的时间,竟然因病早夭,那林家姑娘死得委实有些无辜。但这也可以看出一件事来:对于江山社稷,拓跋宏不会心存仁慈,必须要守祖制,将国家牢牢把握在自己人的手里。
其实,后来有人认为,当年处死冯润是有拓跋宏的遗诏的,因为当时他的弟弟以及家族成员有过这样的说法:“若无遗诏,我兄弟亦当作计去之,岂可令失行妇人宰执天下,杀我辈也。”可见,除掉冯润,还政于拓跋家族是势在必行的做法,哪怕拓跋宏再爱冯润,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有违祖制。
有人说这其实就是北魏时期的一种政治形态,也倒是没错,哪怕是到了清朝时期,立子杀母的说法也一直存在着。看《甄嬛传》的时候,不就有大臣担心牝鸡司晨,所以劝雍正杀甄嬛而立六阿哥吗?可见,在那种封建朝代里,母少国疑是一直被质疑的事。拓跋宏虽然很爱冯润,却不会将她与江山放在同一位置上。如此,冯润想要活下去就不可能了。
人们常说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其实不是说生于帝王之家的男人没有情,不讲情,而是这些人的身份太过特别,动一动就是国之本,假如在国家大事上经常用情来兑换的话,想来又要被人们说成不惜国家了。可见,生于帝王之家也自有其身的不自由,他们可以爱到轰轰烈烈,但不能爱到置国家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