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穿不暖,吃不饱的时候,没有人有闲心去关心月亮为什么这么圆,我们只关心粮食的产量如何提高,我们关心的是如果让老百姓安居乐业。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中国,四大文明古国都没有诞生科学,科学起源于浪漫的古希腊,最主要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想种地,但是土地太贫瘠,只能靠贸易,由此形成了不同的文化,而这个文化就是科学的根基,它就是对自由人性的追求。
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从夏朝的世袭制到西周分封制,底层的核心宗法制一直贯穿始终,带有浓厚的部族色彩。父承子继,兄终弟及,人情思想潜移默化地埋伏在我们的文化之中,我们对理想人性的追求是仁爱。科学一词源于西方的science,正确翻译是自然科学,是古希腊理性的科学和数理实验科学的结合,古中国的文化与寻求自然背后的理性思想是相悖的,因此古中国无法孕育理性科学。
古希腊的科学根基
古希腊出海贸易是陌生人社会,更加遵从契约精神,不看情面,做事前定下的规矩,因此他们更追求公平,自由,以规则执行,不受情所约束。这种追求真理与自由的精神才能冲破宗教的束缚,认清事情的本质,探寻事物的底层逻辑。从历史发展角度来看地心说过渡到日心说,再到牛顿的万有引力统一早期的宇宙。基于这种理性的追求,科学才能从宗教的压制下脱颖而出,使科学获得了跟神学平等的地位。伽利略才能在斜塔用两个不同质量的球,利用实践的真理反对亚里士多德的越重的物体落得越快的错误言论。
古中国环境不同
从百家争鸣到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焚书坑炉。在封建社会中,由于文化制度的限制,我们讲究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有些真理拿出来说要冒的风险远远比西方宗教打压还要严重,哪怕你是对的,在礼仪面前也只能低头,古中国没有追求真理的氛围。同时君主并不希望百姓太聪明,老百姓自主独立追求公平自由的精神会让君主感到危险,只有傻傻的更便于管理,因此科学的种子都被扼杀在摇篮里。
古中国讲究术,意为有用的知识,我们现在叫科技。科技与科学最大的不同在于科技用之于民,如何让粮食产量更高,一些数学几何技巧可以用于土地的测量,观测星象为了制定历法与皇历。宋朝之前中国的发明创造达占到了全球的70%之多,因此科学没有诞生在中国也不是智力的问题,而是文化制度的问题。
中华文明博大精深,这点是全球都承认的事实,博源于博物学,我们对天文观测纪录之祥,对花鸟鱼虫纪录之早,对百草纪录之全,即使是外国需要古时候的某些数据,比如天文,太阳黑子记录,彗星记录,都需要找到中国。
然而,我们虽然记录了却只为利用,并没有探寻现象背后的本质。例如,我们有最全的哈雷彗星记录,却没有有人去探究为何哈雷彗星76年会回归一次,而西方探究天体的运动,计算出其轨道。我们很早就知道勾三股四玄五,但是并没有探究为何是勾三股四玄五,为什么不是勾7,勾8呢?
这样的例子很多,四大发明,道士炼丹,炼出炸药,却没有探究炸药背后的化学,印刷术背后的材料学,指南针开辟了引领了大航海却没引领出电磁学,造纸术也没有造出合成学。
所谓的术看起来都可以贴近现实实践,而后面的科学却好像无处可施。科学看似无用,但又是至高无上的。科学可以指导技术,例如电磁学下除了指南针,还囊括了一切的电与磁,从物质的构成,物质之间的相互作用——电磁力,到无线电、电话、灯,生活中我们完全离不开电磁学。
如果把科学比做一本武功秘籍,科技就是里面的一招一式,你按书上打一套就是出出汗,但对敌时你会使出相应的招数。恰恰古中国是人情大国,讲究仁爱,我们可能偶然研究出一招半式,但却没有像牛顿、麦克斯韦这样的人能写出一本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