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与怅然间,《山楂树之恋》初读有干净爱恋,再看是爱、欲较量

文|颜小二述哲文

对于《山楂树之恋》这本长篇小说,文化批评家张闳说:

小说中的女主人公在通向爱情的小路上,有一个意外的发现:真实的山楂树并不像抒情歌曲中所唱的那样诗情画意,相反,山楂树是一种极为朴素平常的乔木。但这种朴素的山楂树,足以见证一场令人心悸的爱情。

于此,颜小二想问问各位,大家心里的爱情应该是怎么个模样?海誓山盟,轰轰烈烈?

何必海誓山盟、轰轰烈烈,平淡里细水长流的水月静好,才是爱情最“可人”的模样。这样的爱情,让颜小二神往。初读《山楂树之恋》,颜小二看见了干净的爱恋,再读《山楂树之之恋》,颜小二却想到了“爱与欲”的较量。

书的背景,是一个充满伤痕的“年代”,书里那遇见“爱”的女人,在伤痕累累的家庭中“长大”。当小心翼翼成长的人与生活、爱情如期而遇时,面对一颗炽热赤诚的心,那因伤痕而“自卑”的人儿,便总是显得“畏手畏脚”。不是因为不心动,而是因为太认真。

书中的许多情节很平淡,但在怦然心动与怅然若失间,颜小二却趋于思考爱情与物欲。

爱情可以充满幻想,但婚姻必须考虑物质财富这类现实,如果爱情与物质财富这类物欲出现割裂,我们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爱情?而爱情里的杂质,或许便来自于对物质财富的过度追逐。

1、第一人称的纪实笔触,让《山楂树之恋》的干净爱恋拥有灵魂

颜小二始终觉得,用第一人称写小说是需要勇气的。因为第一人称的代入感太强,若非亲身经历过,字里行间的“情愫”总免不了有些个不真实。若是听来的故事,也需要讲述者真心实意倾吐自己的“隐私”,分享自己的感受。

在这份赤诚之下,第一人称写出来的故事,才有灵魂。

而《山楂树之恋》这本书的作者艾米,则用手中的笔讲述了其友人如山楂树一般“平淡”、“干净”、但又让人“过目不忘”的爱情故事。

整本书的语言并不华丽,有着与故事年代相匹配的质朴,而故事的发展与结局,也彰显了那个年代的“伤痕”。

一个年代的伤痕,也伤了一代人。

故事的背景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那时的中国,人很善良,但有些善良的人,却因时代的特殊性,活得支离破碎。人们坚强,但也沉默,尤其是被时代赋予过伤痕的人。静秋便是这样一个人。

或许是出于对故事本身的尊重,颜小二看到了《山楂树之恋》这本书背后,作者的可贵。她没有对故事有太多“添油加醋”,原汁原味去叙述,以第一人称视角下,描绘二人的生活状态,用相对客观的口吻,于二人日常生活中,让读者细细体会静秋与老三在特殊时代下的干净爱恋。

这种没有华丽辞藻的原汁原味,让读者看到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国的城市风貌与农村风貌,并进一步体会到那个时代下人与人之间纯粹的爱恋。

2、《山楂树之恋》是爱情悲剧?不完美结局里有完美爱情

书中,我们可以看到特殊年代之下,一位“家庭成分不好”的女孩是如何在隐忍与压抑中“默默”而又“奋不顾身”去爱一个人。她为了长远未来,忍住一时的寂寞,她克服障碍,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优秀,直到最后可以真正“拥抱”爱的那个人。

只是,我们一生中“活着”的实感,许多时候便是那“悲剧”带来的撕心裂肺。静秋一定撕心裂肺过,当她所有期盼达成的时候,那个默默守护她的“老三”却因白血病去世。

或许,正是书中里爱情的这份悲剧,才让那位爱得热烈的“老三”与那位被爱的女子“静秋”之间的爱情,显得如此“动人”。而“老三”为“静秋”献出一切,无关“物质财富”,仅为“热爱”。

二者的关系中,没有“利用”一说。

在这个人心与人性不那么简单的年代,20世纪70年代的这场爱恋,太过“干净”。“干净”到让人钦羡。

故事的开始与经过苦中带甜,甜意更多,但故事的结局却是悲剧。在静秋所有心愿成真的时候,默默等待、全心付出的“老三”却因病去世。触手可及的幸福却瞬间成为无法实现的奢望。

要说这是个爱情悲剧?于悲欢离合上,算是悲剧,但是对于现代人而言,书中的爱情很纯粹、很珍贵、很干净,不宜只将目光停在故事悲剧式结尾,而当思考一下其中的寓意。这份寓意,淡化了这个故事悲剧结局的“悲”,却让爱情里的“纯净”洗涤了于名利物欲中摸爬滚打的“现代人”。

正如书中所说:

老三走了,按他的遗愿,他的遗体火化后,埋在了那棵山楂树下。老三日记本的扉页上写着:“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个月了,我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岁了,但是我会等你一辈子。”

我等不到你的25岁,但我会等你一辈子。这是老三的长情告白。那么,我们虽没看到完美结局的爱情,我们却看到了完美爱情,是不是也是这个道理呢?

3、《山楂树之恋》与反思:谁让爱情有了杂质?

一千个观众一千位哈姆雷特。可能颜小二生于物质丰富的年代,身边也有不少女孩在选择另一半的时候,更倾向于“物质财富”,所以,在看《山楂树之恋》这本书的时候,总觉着它的寓意与“物质财富”和“爱情”有关。

爱情的美好,源于它许多时候可以暂时抛开现实,让人沉浸其中。但是爱情的“目的地”,还是婚姻。婚姻是“落地”的,也是现实的。当物质财富之物欲与婚姻产生冲突的时候,我们如何选择呢?

简单说说书中那个让许多读者“哭鼻子”的男主吧。书中的“老三”从一开始,他炙热的爱情,便与“物质财富”等物欲无关。毕竟静秋的“家庭成分”不好,而他作为军区司令员的儿子,家世却太好。但是“老三”的爱是纯粹的,无杂质的,这一点极其珍贵。

所以,与其说是二人历经千辛万苦却被疾病拆散的经历让我们因感动而落泪,还不如说是那份与“物欲”无关的爱,让我们久久不能释怀。

细细想来,或许《山楂树之恋》便是在告诉我们,能让爱情产生杂质,是对“物欲”的过度执着。各位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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