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活着的人,怎么会在乎自己是何种姿态?
“到底以何种姿态活着,才不算虚度了这来之不易的白日与黑夜?”颜小二的朋友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在这一问间,颜小二有些惊讶。
明明那般风火粗犷的性子,居然也开始思考起了人生来?颜小二忽然很想捂着嘴巴,眼泪兮兮地道一句“孩子长大了”。玩笑玩笑,言归正传。
当然,朋友难得一问,颜小二便珍惜这一“难得”,虽有些班门弄斧,但也认真思考过。我答:“何必强求所谓‘姿态’,‘活着的人’怎么会在乎自己是何种姿态?”
也不知自己的表达合适不合适,朋友一笑,对我说,《月亮与六便士》这本书很好看,可以读读。
读,当然读!能让颜小二这么粗犷性子的朋友都开始思考起人生的书,自然是要细细读的。这一读,颜小二的书库里,又多了“一份宝藏”。
二、《月亮六便士》里投降的成功人士,和轻狂的自由疯子
怎么说呢,让颜小二印象深刻的,不是这本书里面的关于“自由”的离奇故事,或者说关于“艺术”?吸引颜小二的,倒是书中主人公的经历让颜小二想到了两个形象,一个是“身上贴满妥协与投降标签的成功人士”一个则是“拒绝投降的所谓轻狂疯子”。
生活里,我们多多少少都在各式各样的“条条框框”下低头前行,艰难时甚至要面带微笑“匍匐前进”。我们在妥协、在投降,期待用这样的姿态,在现代文明这个战场上缴获那么一小把“战枪”。然后拥有自己的“武器”。有了“武器”,我们可以高举它,作为标榜自己“成功人士”身份的“勋章”。
事实上,大多数人都为“勋章”殉葬。
有的在争夺“勋章”时,被妥协与投降的姿态逼疯。有的人,得到了“战枪”以后,发现自己依旧要用“妥协”和“投降”的姿态继续向前“匍匐”。于是,一个扎心的现实摆在我们面前:
生活里,用妥协和投降的方式换来的所谓荣光,可有那么一分两分自己心之所向的“自由”?
或许走着走着我们就忘了,我们一开始决定委屈自己,不是为了什么被利益网捆绑得不能动弹的所谓“荣光”,而是抛开束缚的“自由”。但奈何在后来动弹不得的时候才发现,当初下定决心委屈自己的时候,才是最“自由”的时候。
人嘛,就是这么矛盾。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有了以“自由”为名的艺术。
三、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不得自由的人认为,自由是要有所牺牲的!
不知从哪听来这么一句话: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但颜小二的翻译是,不得自由的人认为,自由是要有所牺牲的。
牺牲什么呢?真正的自由,哪有所谓牺牲。没有功利权衡,这里的牺牲不是“牺牲”,而是“践行着什么”。因为自由者抛却的,是让自己不自由的东西。这种抛却,是功利眼光下的“牺牲”,但对自由者来说,或许是“肩膀上的包袱”。
就像《月亮与六便士》里的主人公“思特里克兰德”一样,他在前半生事业有成,却觉得人生无意义。于是他放弃自己的富裕生活,远离家乡,来到远离现代文明的太平洋的塔希提岛,将自己的剩余生命交给了这座岛屿和手上的画笔。
有人说他是“轻狂的疯子”,但事实上,他的意识里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现代文明的富裕,让他感到厌烦、压抑。或许不应该是现代文明背黑锅,应该是现代文明下,他成功背后曾经的妥协与投降让他觉得无聊至极,他甚至觉得,身边朋友的“风流韵事”都如出一辙般让人感到厌烦。如果这便是全部人生,那该多无趣,犹如炼狱。
于是他逃离了,抛妻弃子,犹如狂人。
在远离文明的岛屿上,他释放自我,这种“自由”,让他即便与贫困为伴,即便时常忍受病痛的折磨,却从不后悔。
就像书中所说,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六便士和月亮代表了什么呢?有人说月亮是理想,六便士是物质。
毫无疑问,《月亮与六便士》中思特里克兰德前半生选择了“六便士”,后半生义无反顾追求眼里的“月亮”。“六便士”即便满地都是,也毫无道理地变得一文不值。
那么,回到我们题目中的问题来,生活里的妥协与投降有用吗?
怎么说呢,当“心”自由的时候,哪里来的什么妥协与投降,一切“汗水”,甚至生理、心理的所谓“疼痛感”,或许只能说是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未必是负面的。
只要是为“自由”作铺垫,人便甘之如饴。犹如小说中不知贫穷苦,不为病痛难的主人公。不是贫穷不苦,也不是病痛不痛,只是自由的人,将这些看成了自己“自由生活”的一部分罢了。
或许这样说,自由人面对贫穷与痛苦不是投降或者妥协,是接受与拥抱,而这种姿态,对于功利眼光度量得失的人来说,犹如天方夜谭。
那么,生活里的妥协与投降有用吗?如何回答,留给大家。
四、生活里的妥协与投降有用吗?
进行下一个问题,“到底以何种姿态活着,才不算虚度了这来之不易的白日与黑夜?”或许,你我需要做的是:不要只记着以投降弯腰低头的“姿态”捡脚下的六便士,因为被踩在脚下的“功利”,不值得你将目光从头顶高洁的月亮上移开。
《月亮与六便士》这本书推荐您去读读,或许您能从文中看到那个因为“六便士”被利益链掐住咽喉的自己。或许您也能看到那个被旁人称为“狂人”,但眼中依旧有“月”的自己。看清自己的时候,下一步怎么走,就容易多了。举步维艰,不是路多难走,而是看不清。喜欢的朋友,可以去读读这本书。
对于《月亮与六便士》,有句评价挺有趣,它不是印象里那种一星苦艰、半点晦涩的经典,反而还有些个有趣。颜小二想说,你我的人生本来是经典,但低头弯腰之下,有趣也将因这种“自轻”变得寡淡无味。千篇一律地低头、千篇一律的艳遇、千篇一律地争吵、千篇一律的笑脸。
我们活着,无法不去“千篇一律”,我们也无法像书中主人公那样放下一切,奔向孤岛。但是,“心”的力量无比强大。有些东西是不是“束缚”,就看你怎么看了。
有的人看上去似乎是在捡“六便士”,但换个角度看,你可能发现,他和你虽然在同一条线上,但是却站在相反的方向。于此,人家可能不是在捡“六便士”,而是在捧起“清明的月亮”,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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