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多动物包括人在内,都打哈欠、伸懒腰?这说明了什么?

我们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的打哈欠,这不是我们有意识的行为,只有当你打完哈欠以后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打了一个哈欠,这说明这部分行为不是自主行为控制,是植物神经、身体本能的反应。

除了打哈欠,最爽的就是伸懒腰,早晨起来,久坐后伸个懒腰,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感,让我们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十分上头,感觉爽到家了。

但是这两种行为并非分类独有,家里养狗、养猫的朋友就会经常看到自家的宠物打哈欠、久卧起来以后登直后退伸懒腰,我们能看到它们跟我们一样很舒服。

打哈欠、伸懒腰这种行为在自然界很多动物身上都会发生,其中最令人不可思议的就是许多动物在没有出生时,在妈妈的肚子里也有这种行为。

根据1989年纽芬兰的一篇论文,我们可以确定绵羊的胎儿就会在子宫内打哈欠。其实在科学界我们对打哈欠和伸懒腰有一个共同的定义,因为这两件事经常会发生在一起。

根据《牛津英语词典》的定义,这是一种本能的动作,包括腿的伸展、手臂的抬起和伸展、头和躯干的后移,以及打哈欠。

虽然羊的子宫不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但显然它能适应适度的伸展。产前打哈欠和伸展并不局限于绵羊,在怀孕12周后的人类胎儿中也看到了这种现象。

实际上在动物王国里,打哈欠伸懒腰除了少数,如鲸鱼和长颈鹿两种动物没有这种现象以外,在冷血和温血的脊椎动物中几乎是普遍存在的。

这包括犀牛和河马,但不包括昆虫!那蚂蚁来水它们没有肺,所以用不着打哈欠。

那么这种普遍性质的出现是为什么?说明了什么?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几乎所有的脊椎动物都保留了这个行为,说明它很重要。

就像是当代研究打哈欠的学者、法国医生奥利维尔·瓦卢辛斯基(Olivier Walusinski)所说的那样,“打哈欠这种行为在进化中没有出现任何显著的变化,就表明了它在功能上的重要性。”

研究人员认为,打哈欠已经根植在了我们的神经系统中了,这是所有动物天生就具备的一项潜在的功能,不受自主控制,是机体的自我调节。

有一篇论文报道说,人们曾观察到,身体一侧瘫痪的病人在打哈欠时,会不由自主地抬起原本不能动的手臂,也就是说瘫痪肢体的肌肉会像正常肢体的肌肉一样自发地活动。

这说明这种行为不受大脑皮层的控制,

文章接着提到,在大脑皮层被切断的动物的脑干上也可以看到打哈欠。而是起源于脑干或下丘脑的某个部位。

这种行为没有意识,与高级思维相反,这些部位负责无意识运动、情绪、代谢维持等。进一步证实了大脑会自行执行某些重要的功能。

那么问题是,大脑为何会执行打哈欠这个重要的功能呢?

说实在的,目前并没有定论。

不过也有很多的说法,相信你听说过,打哈欠是为了增加大脑的氧气含量,是大脑主动获得更多氧气的行为。

因为我们经常发现打哈欠是在脊柱动物处在清醒和睡眠两者之间的过渡状态时发生的,因此科学家认为,打哈欠是大脑获得氧气,保持清醒的自主行为。

不过除了以上的解释,还有一些比较趣的猜测:

打哈欠可以提高警觉性。我们的祖先在醒着的时候,在吃饭的时候,在受到威胁的时候,都会通过这种行为提高警觉性。

神经生物学家罗伯特·布鲁文指出,这种说法可以解释为什么当重大时刻临近时,例如第一次准备跳下飞机的新兵们会频繁的打哈欠,或者为什么奥运会运动员在起跑时打哈欠。

这个理论认为,当我们感到无聊时打哈欠可能并不意味着我们已经昏昏沉沉、昏昏欲睡了,更有可能是你的脑干试图让你保持更加充沛的精力、敏感、反应、警觉性。

打哈欠是调节温度。

在2007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要求受试者将热袋或冷袋贴在额头上,然后记录下他们打哈欠的次数。

研究发现,冷敷组的哈欠明显减少,这表明打哈欠可能是我们保持大脑温度的一种方式,因为大脑消耗了我们20%多的代谢能量,因此大脑的热管理系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打哈欠可能正是大脑降温的途径。

打哈欠伸懒腰可以保持肌肉恢复状态。

2011年的一篇论文怀疑,不自觉的伸展和打哈欠可能与肌筋膜系统的维持有关系。也就是说,这种行为会让让我们的肌肉和结缔组织恢复到某种平衡状态,确保它们持续正常运转。

更加神奇的是,打哈欠这种行为居然能够“传染”,相信你在公交车上、地铁上看到别人打哈欠时,自己也会跟着一起张嘴。你有时觉得不好意思,刻意的控制,但是无济于事。

不仅人传人,跟人类关系比较亲近的狗、类人猿,它们打哈欠也会“传染”人打哈欠,不过其他的动物打哈欠,也就是和人关系不那么密切的却很少“传染”给人,为什么会这样,这更是一个未解之谜。

不过科学家推测,这种现象反应了群体内/群体外的一种偏见,换句话说,这可能暗示了一种无意识的种族偏见。

总结:动物们这种集体的现象说明了什么?

我想,这又一次说明了我们同种同源的问题,说明了进化论的正确性,说明了我们人类来自于类人猿,说明了我们和其他的动物一样是地球的本地物种;

我们有共同的起源、共同的祖先,我们按照同一套模板进化而来,这种植物性的神经反射在进化中在许多物种上都保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