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奴隶的石勒为何百年后统一北方?

在中国历史上,河北打河南有时候是很危险的,比如袁绍当年官渡之战几乎是全军覆没,但是却有人河北打河南,统一了北方,他就是后赵的开国者石勒。石勒本来是个奴隶,晋末大乱他快速崛起,和占据关中的刘曜对峙。

公元328年7月,石勒大将石虎率大军四万西击前赵河东之地,河东应之者五十余县。刘耀亲率大军救援,石虎惧,引兵而退。刘耀追击于高候原(今山西闻喜县北),大破石虎军,斩虎将石瞻,“枕尸二百余里,收其资仗亿计”,石虎逃奔至朝歌(今河南淇县)。

刘耀取得这次重大胜利后,遂围攻石生于洛阳金墉城;又分遣诸将攻汲郡(治今河南汲县东),河内,后赵荣阳(治荣阳,今河南郑州市西北)太守尹矩,野王(治野王,今河南沁阳县)太守张进等相继投降刘耀,襄国大震。前方军事失利的消息,震动了后赵国都襄国。石勒认为刘耀如果攻下洛阳,下一步必然进攻河北,所以必须出兵抢救洛阳。

11月,石勒欲自率军救洛阳,大臣郭敖,程遐等固谏曰:“刘耀乘胜雄盛,难与,金墉粮丰,攻之未可卒拔。耀悬军千里,势不支久。不可轻动,动无万全,大业去矣。”石勒怒,叱遐等出,而谋于徐光,光曰:“刘耀乘高候之势而不能进临襄国,更守金墉,此其无能为也。悬军三时,亡攻战之利,若莺旗亲驾,必望族奔败。定天下之计,在今一举。今此机会,所谓天授,授而弗应,祸之牧集。”时在襄国的著名僧人佛图澄亦劝石勒亲征。

石勒遂使内外戒严,有谏者斩,命石堪,石聪及豫州刺史桃豹等各率军会荣阳,使石虎进据石门(在荣阳附近),石勒亲统步骑四万趣渡黄河。时黄河流撕风猛,石勒军至而冰自洋清和,舟揖无阂,顺利渡河。石勒以为天助,命名为灵昌津(即延津,在今河南汲县东黄河处)。这年12月,石勒在成皋关集结步卒六万,骑兵二万七千,见耀无守军,大喜,以为神助,遂卷甲衔枚,诡道兼程,自巩县渡洛水,进抵洛阳城下。而刘耀自围金墉后,久不能下,不抚士卒,只知与劈臣饮博,左右有谏者,皆怒杀之。后闻石虎进据石门,石勒自率大军渡过黄河,才开始议增荣阳戍卫。俄尔戍卫洛水一带的斥候与石勒前锋交战,擒一羯族士兵,刘耀问揭兵曰:“大胡(指石勒)自来邪,其众大小复如何?”揭兵曰:“大胡自来,军盛不可当也。”

刘耀色变,有惧意,于是撤走了包围金墉城的军队,把自己十多万军队列阵于洛阳之西,南北十余里。石勒望见,益喜,谓左右曰;“可以贺我矣!”于是率步骑四万,入洛阳城。令石虎率领步兵三万,攻击刘耀的中军;石堪石聪各率精骑八千,攻击刘耀的前锋。石勒则亲自带领后赵军主力,夹击刘耀军。刘耀自小贪酒,末年尤甚;至此紧要关头,刘耀却“饮酒数斗……比出,复饮酒斗余”。

等到西阳门,已昏醉不能作战,后赵大军乘其阵势移动,加以掩击,前赵兵大溃。刘耀在昏醉中退走,耀体壮,小马不胜载,马陷渠中,为石堪所擒。前赵军全线奔溃,石勒追击,斩首五万余级,忱尸于金谷。勒下令:“所欲擒者一人耳,今已获之,其较将士抑锋止锐,纵其归命之路。”乃班师回襄国。

前赵亡,后赵并有秦陇地区。至此,除辽东慕容氏,河西张氏以外,中原地区重新归于一统。后赵全盛时,其地“南逾淮海,东滨于海,西至河西,北尽燕代。”石勒建立的后赵政权的版图,在十六国时期是仅次于前秦的。

参考资料

【1】十六国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