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今年是我记忆以来,最特殊的一个春节,也是最没有“年味”的一个春节。
平时,我们总是抱怨年味淡了,过年好没意思,再也不想小时候,我们总是盼望着过年,穿新衣,走亲戚,吃年夜饭.......
而今年,我们没有穿上新衣,却戴上了口罩;我们没有走亲访友,却更心系彼此;我们的年夜饭桌上可能并不团圆,但我们却更明白了“团圆”的意义。
糖果
小时候过年,最期待的就是名正言顺地吃糖果。
如石头般坚硬的糖瓜粘吃在嘴里,甜在心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西瓜糖带着些微酸,每次总会最先挑选自己喜欢的颜色;还有最喜欢的大白兔和喔喔奶糖,总是留到最后再细细抿开糖衣感受它的滋味。
而今年,各种糖果、零食变着花样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手边,琳琅满目。我们却吃不出任何甜来。
因为我们知道在另一端,正有人在没日没夜的奔赴在前线,在我们和病魔直接隔出一条防线,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
年夜饭
小时候,年夜饭几乎是童年最兴奋的事,可是后来,菜肴越来越多,但是每次都是先拿出手机拍个照,再互相寒暄几句就草草下桌,剩下一桌的剩菜和冷了的烟火气,年夜饭虽丰盛,却不好吃了。
而今年,虽然我们减少了大规模的聚餐,菜品也没有往年丰富,但是却分外体会到团圆和平安的可贵。
在所有没有得以团圆的年夜饭桌上,有的是为了隔离病毒的蔓延而没有回家,有的是依旧奋斗在前线,有的却是朝着家相反的方向——疫情严重的湖北走去。
最简单的、最不团圆年夜饭,我们吃出了团圆的可贵。
放鞭炮
以前过年,是熊孩子撒野的绝佳日子,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和街上的邻居一起放鞭炮。
长辈在牌桌上顾不上,帮忙点上一根香,任由孩子玩鞭炮,看着路过的行人骂骂咧咧,我们却在一旁偷偷窃喜。
如今鞭炮不放了,大家各自躲在自己的家里,不停的刷着手机里,关于疫情的最新报道,虽然知道自己能做的实在有限,但还是想出一份力。
纳鞋垫
还记得以前,临近过年,家里的长辈纷纷纳起了鞋垫。
一针一线密密麻麻、巧手的老人会在鞋垫上绣上各种图案,在新鞋里塞上新做好的鞋垫,价格不贵,却格外的温暖。
而现在,奶奶的手不再巧了,再也不会给我们纳鞋垫了,而我们也终于到了可以照顾他们的年纪,我们开始一遍遍跟他们沟通,出门要戴上口罩啊,什么样的口罩才可以,减少走亲访友吧,即便是不能回家,也会一次次给家里邮寄口罩.....
以前都鞋垫也好,现在都口罩也好,都是我们对对方的关心和牵挂。
明星挂历
如果不看手机,我们常常都不知道今天是几号,从前家里最不缺的就是海报挂历。年前置办年货,往往是我们了解明星的开始。
相互拥挤的小摊贩,用木板架起摊位,一张张印着明星的大海报整齐铺开,通常海报的最底部印着新一年的日历。
最火的明星总是最抢手,后来我才知道,当年最火的是香港的“四大天王”。
而今年,人们心中的最闪亮的英雄,不是什么流量明星,也不是什么影后天王,而是一个个平凡又不平常的人,他们可能是疫区的一个白衣天使,一个日出租司机,一个建筑工人......
《春晚》
1983年,央视推出了《春晚》,变成了家家户户年夜饭后的必看节目。
一曲《难忘今宵》唱了20多年,今年听真的让我瞬间泪流满面。
多年以后,我们会怎样回忆起这个春节呢,太多的人和太多事,真的是难忘啊。
压岁钱
盼望新年,其实就是在盼望着压岁钱,串门走亲戚,最让人开心的就是一个个红通通的红包。我们着急地塞在棉大衣的口袋里,向小卖部的方向大步迈去。
后来的,因为我们都从领压岁钱的小孩变成了发压岁钱的大人。
今年的除夕,朋友圈最多的不是晒红包,而是转发武汉物资短缺的信息,和各个公益捐助渠道。
正月走亲戚
小时候最期待的正月走亲戚,如今变成了最害怕的事。
提着年货和大礼包屁颠屁颠的跟在妈妈后面,车还没停稳,就着急和一年只见过几次的同龄小朋友一起放鞭炮。
今年我们都减少了走亲访友,对自己负责,也对别人负责。
所有的关心和牵挂,不应该只停在表面,而是在行动上。这个春节,不走动,就是对对方最好的牵挂和祝福。
拍全家福
翻着旧相册,过年的仪式感始终少不了一张全家福。
个子矮的站最前面,年长的总是在最中间,岁月更迭,有人逝去、有人长大、而我们也不再用那台傻瓜机拍照了。
今年,很多家庭的全家福可能并不全,但是不管是奔赴前线的“战士”,还是没有回家的游子,希望所有人都在这样一样最特殊的一个春节里,照顾好自己,因为总有人在等你回家。
昨天的春晚上,白岩松说:“我们在过年,他们却在为我们过关。”
长大后的我们,觉得年味淡了,人与人的关系也变得疏远许多。
但是在这最没“年味”的春节里,我们在分外懂得团圆和平安的意义,也分外明白我们平时抱怨的无聊、没意思的生活中,是有多少人为我们守护的安宁。
希望这场风波都快点过去,希望奋斗在前线的战士们,都早点回家,祝大家都平安、喜乐。
今 / 日 / 互 / 撩
这个年,让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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