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万年”为尺度，人类的脸型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呢？根据一项对古人类和现代人颅骨形态，尤其是面颅骨形态的对比研究，科学家发现，人类的脸有变小的趋势，宽度和长度都有明显的变化，不仅促使人类的头脑更加灵活、语言能力更加优秀，就连表情也丰富了许多。
直立人头骨最显著的特征是眉骨粗壮，颧骨也比较高；尼安德特人的头则较长，眉骨同样也比较发达。他们的颅骨无论是从长短，还是从顶骨、枕骨、眉骨、颧骨、下颌骨等细节上，都与现代人相去甚远。
如今我们面部所能做出的表情多达20个不同类别，嬉笑怒骂、喜怒哀乐等情绪都可以通过控制脸部的肌肉进行表达，但是对于直立人、尼安德特人等古人类，他们的面部可能不像我们这样灵巧。
以眉骨和颧骨来举例，古人类的眉骨高耸且左右相连，就像一个大大的屋檐横亘在额头下方、眼睛直上，挑眉、皱眉变得难以实现，相对应的质疑、怀疑、疑惑等情绪就需要借助其他方式传达；颧骨也是同样，我们的颧骨不仅变小，而且有变窄的趋势，这让微笑变得容易，而不会显得僵硬。
人类面部形态变化的原因多样，是生物力学、生理学以及适应环境的结果。尤其是在近10万年间，随着气候变化，人类饮食结构也发生了很大改变，原本需要依靠臼齿不断咀嚼才能让大块食物分解，熟食极大地缩短了咀嚼时间，人类的臼齿不再过度发达，臼齿变小意味着下颌骨和脸变小，当狩猎采集逐渐被种植农业取代时，脸变小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脸型的变化还促进了人和人之间的交往，表情作为辅助语言交流的一个重要沟通途径，可以让人进行深入的情感交流。
脸型变小是一个长期演化的结果，也是智人与直立人、尼安德特人等的差异。当然，人类脸型整体变小的同时，不同地区的人群在长期演变中，脸型也有了各自的特点，尤其体现在宽度和长度上，亚洲人的脸往往相对较宽较扁平，欧洲人和非洲人的脸都比较窄长且立体。其实，人脸形态今天仍然处在动态变化中，随着饮食、环境、气候的改变，面部形态还会继续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