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物研究和心理学领域,动物自杀是一个极具争议的话题,因为尽管有大量记录表明动物似乎有意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没有人确切地确定这些情况是否可以被严格地归类为自杀。
旅鼠溺亡
首先,我们坚持事实的真相,最著名的动物“自杀”事件:旅鼠跳海溺亡,其实绿鼠在迁徙时不会真的从悬崖上跳下去。现在也没人确切地知道这个神话起源于哪里,也没有人真正看到旅鼠跳海,只是看到旅鼠在海岸的身体,种群的锐减。
绿鼠的集体自杀并不是真实的故事。旅鼠其实喜欢独处,只有在食物充足时才会聚在一起交配。然而,旅鼠确实可以在一段时间内从某一特定的区域内过度的繁殖,然后濒临灭绝,然后很快又回到过度繁殖的状态。这实际上是一个大约3到4年的半规律周期,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确切的原因。标准的理论是,旅鼠的繁殖、死亡与可利用的食物来源、捕食者和它们生活的恶劣环境有关(通常是在阿拉斯加北部等极度寒冷的地区)。
当旅鼠种群处于上升期时,它们的数量会大量过剩。在这个阶段中,它们喜欢分散开来,分散到新的地方,那里的食物更丰富,对食物的竞争也更少。在向新区域扩散的过程中,它们有时会成群结队。但这只是因为它们数量太多,旅鼠实际上并没有一起旅行。这是一种分散行为,而不是种群的迁移行为。
在它们分散的过程中,经常会死于水中。事情是这样的,旅鼠可以游泳。考虑到它们的体型(大约一只老鼠或仓鼠的大小),它们可以游很长的距离(大约200米)。因此,为了分散开来,它们偶尔会选择游到另一个地方,很多会在途中死亡,之后才会被冲到岸上。甚至有文献记载的案例表明,如果想达到的海岸线太远,大量的海豚也会溺死,或者如果水流太急,即使距离并不太远,海豚一样会溺死。
当足够多的旅鼠试图分散到遥远的海岸并失败时,死去的旅鼠就会堆积在海滩上,可能会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它们是在某种疯狂的群体迁徙中集体自杀的。此外,在这次种群大爆发后不久,它们的数量开始急剧下降,几乎灭绝,这又给了人们一种错觉:所有的旅鼠都聚集在一起,迁移到水中死亡。
狗狗跳桥
继续往下看,历史上有无数的动物因无法解释的原因而自杀的案例。也许最著名的是英国欧沃顿大桥的奇特案例。简而言之,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已有数十只(或数百只,取决于咨询的来源)狗从桥上跳下,毫无缘由地走向了死亡。甚至还有人称之为“鬼桥”。
虽然狗狗跳崖死亡的确切数量还不清楚,但多年来这种现象已经被广泛报道。直到一位名叫大卫·桑兹的动物行为专家调查了这座桥,这个谜团才最终被解开。桑兹发现,这些跳桥身亡的狗最喜欢的桥头位置恰好在一个水貂筑巢地的上方。桑兹还发现,大多数跳桥的狗都是长鼻子品种,以其非凡的嗅觉而闻名。
把这两个事实放在一起,桑兹得出的结论是,这些狗根本不是自杀,而是它们闻到了一个小动物的气味,它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站在桥上,就跳过了安全护栏(大多数狗的视线范围之外)。
狗狗跳水
还有一个狗狗企图自杀的例子,在1845年的伦敦新闻画报中报道了一个纽芬兰狗,据说它不断地跳入水里,拒绝上岸直到淹死。在整个过程中,这只狗被救起了好几次,但每次被救起时,它都会回到水里试图淹死自己。如果狗狗有自杀的思维能力,人们会认为应该有无数其他无可辩驳的狗企图自杀的故事。我们今天最常见的现象是狗在失去主人后有时会拒绝进食,这种情况极少数会导致狗的死亡。但在这些案例中,问题仍然存在:是狗拒绝进食导致它死亡,还是它只是因为悲伤和没有胃口而拒绝进食,就像人类一样,但在狗的案例中它们是否意识到了潜在的后果?一个行为要被归类为自杀,它必须知道它所做的事情会结束它的生命。
我们几乎不可能知道是否有非人类的动物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导致自己的死亡,并为此采取行动。
爆炸蚂蚁
其实也有昆虫是自愿让自己被杀死的,甚至在少数情况下,他们自己也会这么做。
例如,人们已经注意到,某些种类的蚂蚁在受到威胁时,具有随意引爆自己的能力(通常在这个过程中会释放出一些黏性或有毒的物质),这为它们赢得了“爆炸蚂蚁”的绰号。然而,即使蚂蚁意识到当它们做出这种无私的行为时,它们自身将会死亡,但大多数人也不会将其归类为自杀,就像一个士兵跳到手榴弹上去救周围的士兵会被认为是自杀一样;蚂蚁为了更大的利益而牺牲自己,因为作为一个物种,它在进化中把多数人的利益置于个人的利益之前。
简而言之,虽然我们知道有很多动物似乎是故意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些动物是否理解自己行为的后果,或者只是对环境的触发因素做出反应,而没有深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