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草
价格疯涨的虫草
这些年来，炒作最疯狂、价格涨得最厉害的药材、保健品莫过于冬虫夏草。虫草只出产在高原特定季节，还未实现人工培养商业化，产量少、采集不方便，其成本的确较一般草药要高。上世纪七十年代中，藏民出售价一毛钱一根，用青稞粉交换还更便宜。
即便到2003年左右，其价格也只是缓慢升至1.5万元/kg。2003年发生“非典”疫情时，传言虫草能增强免疫力，因此虫草需求大增，价格猛升。此后，各路资金加入炒作，充分利用其资源稀缺性及高原神秘性，虫草的价格一路飚升到30万元/kg，比黄金还贵，堪称“软黄金”。与此同时，谣传的冬虫夏草功效也扩展到有调节免疫系统功能，能抗肿瘤、抗疲劳、补肺益肾、止血化痰、秘精益气、美白祛黑等。
虫草的这些功效有可靠实验的证明、临床试验的数据么？没有。即便任性有钱不在乎疗效，就是喜欢这种昂贵的“滋补”品，那么吃着安全么？到底有哪些风险？很少有人想过。
在中医眼里的虫草
冬虫夏草被列入中药材时代较晚，始见于清代医家吴仪洛的《本草从新》（1757年）:“冬虫夏草，四川嘉定府所产最佳，云南、贵州所产者次之。冬在土中，身活如老蚕，有毛能动，至夏则毛出之，连身俱化为草。若不取，至冬则复化为虫。补肺肾，甘平保肺，益肾止血，化痰已劳嗽。”[1]此后的各本草均有收载。
冬虫夏草也收入了《中国药典》。按《中国药典》的说法，冬虫夏草为麦角菌科冬虫夏草菌寄生在蝙蝠蛾科昆虫幼虫上的子座及幼虫尸体的复合体。夏初，子座出土、孢子未发散时挖取，晒至六七成干，除去似纤维状的附着物及杂质，晒干或低温干燥。后来药典又增加一规定：蛹虫草（北虫草）的子实体及虫体也可作冬虫夏草入药。（注：蛹虫草跟冬虫草形态差别较大，已实现人工培养；纯子实体就跟虫更没什么关系了，价格很低。）
药典认为虫草【性味】甘，平。【归经】归肺、肾经。【功能主治】补肺益肾，止血化痰。用于久咳虚喘，劳嗽咯血，阳痿遗精，腰膝酸痛。【用法用量】3~9g。[2]
虫草一般以完整虫体形式出售，消费者水煮或打粉服用。也有商家加工成粉剂、片剂，或制成含虫草的保健品、营养品。含“虫草”的中成药宁心宝胶囊、心肝宝胶囊、金水宝胶囊、金水宝片，实际都是从蛹虫草菌丝培养物里提取的成分。
虫草到底是什么
对冬天为虫，夏天为草的神奇形态变化，清蒲松龄在《聊斋志异外集》中就写道：“冬虫夏草名符实，变化生成一气通。一物竟能兼动植，世间物理信难穷。”中医历来认为，神奇之物必有神奇之效，就像人形何首乌可延年益寿一样。古人对虫草的迷信由此而来。
生物学家对冬虫夏草进行了科学观察，弄清楚了虫草的生长习性。在海拔3000~5000米的雪山草甸上，夏天，蝙蝠蛾蛹羽化成蛾，在花草上产卵；蛾卵孵化成小虫，钻进潮湿疏松的土壤里，吸收植物根茎的营养，逐渐成长为肥胖的幼虫。这时的幼虫如果被土里的虫草菌孢子感染，孢子会在幼虫体内生长，萌发菌丝。受真菌感染的幼虫，逐渐蠕动到距地表2~3厘米的地方，头上尾下而死，这就是“冬虫”。菌丝继续在虫尸内生长，经过一个冬天，来年春末夏初，虫尸头部长出一根像紫红色“小草”的子实体（子座），一天之内即可长至虫体的长度，逐渐伸出地面。虫体与子座的复合体 就是“冬虫夏草”。如果虫草没被人采掘或被动物吃掉，会释放出虫草菌的子囊孢子。而没被感染的幼虫则能顺利成蛹、羽化成蛾、产卵并孵化。天然虫草就是这样一代代繁衍下来的。
虫草生命周期
可见，吴仪洛将虫草列为山草类不对，说“至冬则复化为虫”也不对。所以，吴仪洛的“补肺肾，甘平保肺，益肾止血，化痰已劳嗽”，也是没有依据的臆想。《中国药典》中虫草的“功能主治”与吴仪洛的完全一致，说明药典是完全照搬历代本草文献，而非经过动物实验、RCT临床证实的。即使有人做过某种实验，也不过是为了装模做样为古文献背书而已。
虫草其它品种
在自然界中，这种幼虫、成虫被真菌感染成为僵尸，进而长出像草一样子实体的昆虫，并不罕见。目前世界上已知的各种虫草有500多种，中国境内则有100多种，冬虫夏草不过是其中的一种。因此，冬虫夏草并不是上天特别恩赐给中国人的礼物，中医也没有任何可靠证据证明冬虫夏草就拥有超乎其他虫草的功效。中医强调“道地药材”、“正品虫草”，认定“冬虫夏草菌寄生在蝙蝠蛾科昆虫幼虫”的虫草为正品，而其他为伪品。这也是装模作样——虽然不同科属的虫草僵尸在形态上有很大差异，但如果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含量差不多，用等量僵尸真菌制成饲料喂实验动物，结果是不会有显著差异的。
蛹虫草、金蝉花、蚱蜢虫草、僵尸蚂蚁都是虫草
虫草人工培养的品种
直接将冬虫夏草菌寄生在蝙蝠蛾科昆虫幼虫技术上有困难，所以天然冬虫夏草还没实现人工培养。另一种虫草——蛹虫草早就解决了人工培养问题，并得到了广泛推广。人工蛹虫草的培养方式有三种：
1，北虫草菌感染柞蚕或家蚕，培养出带虫体的子实体。形式接近，外观有别，不能冒充天然冬虫夏草。
2，培养基上培养北虫草子实体，收获虫草花，外观象金针菇。干品每500g价格在百元内，跟高端菇类干品接近，可以作为普通食材。但有报道说部分干品经硫磺熏蒸保鲜、增色，可能会硫超标，要注意。
3，液体培养北虫草菌丝，作为中成药或保健品原料，或者用于提取虫草素。
柞蚕虫草、北虫草子实体、虫草花商品
虫草化学成份
据研究报道，虫草含水分10.84%、脂肪8.4%、粗蛋白25.32%、粗纤维18.53%、碳水化合物（多糖）28.90%、灰分4.10%、虫草酸约7%、少量虫草素，还有微量的维生素B12、麦角脂醇、六碳糖醇、生物碱等。[3]从成分上看，虫草跟别的普通食品没有多大区别，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等成分及比例跟普通蘑菇、香菇等真菌差不多。国内外都没有较高级别的论文证据支撑其功效，更别说大型的随机双盲对照临床试验，虫草业者宣称的神奇功能不外源自三种成分：多糖、虫草素及虫草酸。
虫草多糖，包括碳水化物及粗纤维。虽然确实有用真菌制成的多糖制剂应用于临床，如香菇多糖，不过那需要注射使用，口服是无效的。而多糖则需要吃进去，并在小肠水解为单糖后才能被人体吸收。
虫草素，是一种核苷类成分。1950年，德国人Cuningham等在Nature 上发表的论文说到，被蛹虫草（Cordyceps militaris）寄生的昆虫组织不易腐烂，随后又从中分离出一种抗菌性物质，命名为虫草素（Cordycepin）。这是第一个从真菌中分离出来的核苷类抗菌素。从我们熟悉的利巴韦林、拉米夫定、恩替卡韦，到1,000美元/片的丙肝明星新药Sovaldi，都是核苷类药物。而好的核苷类药，应该是选择性强、特异地作用于病毒、对人体副作用尽可能小。目前，有效的核苷类药物的副作用都不能忽视——利巴韦林最主要的毒性是溶血性贫血——只有在评估收益大于风险时才会使用。
几十年来，有不少科研机构、药厂曾介入虫草素研究，发表的论文很多，涉及抗菌、抗病毒、抗肿瘤、抗炎、免疫调节、清除自由基等。但很多只是早期的体外细胞或动物实验，离临床实验还有很大距离。虫草素至今还没有通过大样本随机对照双盲的临床试验，没有获正规药监批准成为新药。不过，这不妨碍无良保健品厂商拿国外初始动物实验为虫草产品背书，最常见到的有"虫草素对小鼠的抗黑素瘤细胞实验"。
日本Mukogawa Women's University (武库川女子大学) Yashikawa等2004年发表了一项研究，他们给小鼠的右后足足跖接种1×106个B16-BL6恶性黑素瘤细胞，两周后称量其原发肿瘤肿块，然后连续两周分别给予质量浓度为0.5、15 mg/(kg?d)的虫草素。结果显示， 口服15 mg/(kg?d)虫草素的小鼠与对照组相比，原发肿瘤肿块的湿重降低了36%，且体重不减轻，也没有发现系统毒性。[4]
首先得指出，这是早期动物实验，离人体临床实验还有很大距离。其次，上述实验表明，15 mg/(kg?d)的虫草素口服有助于抑制小鼠黑素瘤；而人类的同等药效剂量就该1.5 mg/(kg?d) （每公斤体重剂量折算系数取10），那么一个60公斤重的成人日对应剂量为90mg虫草素。有大量的测试报告指出，天然虫草检不出虫草素或含量非常低。即使以某些报告给出的含量0.2mg/g来计算，60公斤重的成人每日就需要吃450g 虫草（约1斤）。以低端虫草200元/g计算，每天需花费9万元，一个月需要花费270万元；如果选择同仁堂等大牌虫草，价格还要翻番。所以说，拿初始动物实验来推销保健品，仔细想想非常可笑。
现在的虫草素都是从人工培养的北虫草菌培养液中提取的[5]。虫草素虽已实现化学合成，但成本仍然比较高。既然还未能商用，也自然没有药厂去改进工艺降低成本。即使未来有幸证实虫草素或其化学修饰合成物对某些疾病有确切疗效，短期内也只能靠高产率菌种菌丝培养提取，长期就得靠化学合成降成本，而纯天然虫草即使吃破产几次也是不够治疗剂量的。
虫草酸又名D-甘露醇。药商及保健品商宣传，虫草酸“多用于脑水肿，防治急性肾功能衰竭，有调节心、脑、血管的作用，促进人体的新陈代谢、改善人体的微循环、降血脂、降血压，治疗肾虚。”甘露醇在医疗上很常用，有组织脱水、利尿、降压等功能；用于治疗脑水肿、青光眼、急性少尿、肾水肿，预防急性肾功能衰竭。但是，这些用途必须经静脉滴注才有效，口服无效。甘露醇口服会致泻，可用于肠镜检查前的清肠准备，也可制成外用开塞露制剂等。可见，虫草酸用途确实抄袭自现代医学，但按中医的口服用法，再大用量也不会有治疗效果。
工业生产甘露醇主要有两种工艺。一种是以海带为原料，在生产海藻酸盐的同时，将提碘后的海带浸泡液多次提浓、除杂、离交、蒸发浓缩、冷却结晶而得。另一种是以蔗糖和葡萄糖为原料，通过水解、差向异构与酶异构，然后加氢而得。现在主要是采用后一种合成方法，绝不是从天价虫草中提取。医用甘露醇很便宜，一袋250ml 20%医用甘露醇溶液价格约10~20元，含甘露醇50g。如果要从天然虫草中按7%的含量提取同量的甘露醇，至少需要714g虫草原料，耗资15~20万元人民币。
虫草重金属风险及造假行为
天然冬虫夏草严重的问题是砷含量超标。2008年，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青海省药品检验所对17个产自青海、西藏的冬虫夏草做了重金属含量测定，结果发现17个样品中有16个砷含量超过《中国药典》2.0mg/kg的要求。该测试报告同时测定了取自青海冬虫夏草产区的14个土壤样品，其中7个超过国家《土壤环境质量标准 GB15618-1995》的二级土壤砷标准值（30mg/kg，PH中性）。估计是因为虫草产区土质问题造成了虫草含砷量超标。[6]
《中国药典》2005版对药材及其制剂重金属残留限量要求：Pb≤5.0 mg/kg, Cd 0.3 mg/kg，As≤ 2.0 mg/kg, Hg0.2 mg/kg, Cu≤20 mg/kg。
考虑到剂量较小（按《中国药典》中冬虫夏草日用量3~9g/d）和费用很高的因素，一般人不容易因服用“正品虫草”导致砷摄入总量超标。但是，虫草的人为造假导致的重金属风险让大自然残留相形见绌。
中药消费重视外观，全草跟断草、残草的差价很大，因此虫草商贩将断草、残草拼接成完整的全草出售。早期用竹签，后来发现用铅丝还可增重，这极大增加了重金属含量。接着重金属粉涂抹增重、人为加湿增重，种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中国经营报》、《南方周末》曾报道过虫草的种种造假手法[7、8]，这些造假手法常见于小商贩。
虫草造假手法与危害
虫草中成药
中国药监已经批准了数种以发酵虫草菌粉为原料的中成药，看其功能及主治堪称神药。不过，这些中成药都没经过严格的动物实验及大样本随机对照双盲的临床试验。
药厂称，“采用从天然虫草获得的虫草真菌，以发酵法生产人工虫草菌丝体获得成功，实现了生物工程方法大量繁殖人工虫草菌丝体，以代替冬虫夏草。经大量的研究证明，这种菌丝制剂与天然冬虫夏草的有效成分、药理作用及临床效果相似，可以代替冬虫夏草在临床广泛应用。”[9]国际国内都没有高级别证据证实冬虫夏草的药理及疗效，那么声称与其一致的人工虫草菌丝主张的疗效从何而来？不过，其优点是含砷量仅为天然冬虫夏草的1/9，的确很有意思——合格的自来水就不含砷。
虫草不良病例
经检索文献，虫草的临床不良反应有“引发药疹、皮肤瘙痒、严重过敏反应、月经紊乱或闭经、过敏性紫癜、房室传导阻滞、抑制胃肠排空等。有肾毒性，长期服用可能对肾脏有毒”。不良反应以过敏反应为主，发生较迅速，最快者在用药后10min，慢者为服药后1周。主要表现为皮肤黏膜损害或伴有呼吸、心血管等系统的症状。
冬虫夏草及其人工制剂化学成分复杂，均有不良反应报告，不良反应的发生机理尚不清楚，粗蛋白可能为其过敏成分。另外，天然虫草有重金属超标风险，所以也有重金属中毒病例。
病例一：患儿男性，4岁，因长期咳嗽、肺喘，中医建议服用冬虫夏草。患儿父母自行从药店购买天然西藏冬虫夏草，早晨2g冬虫夏草加米熬粥服用。近中午，患儿父母发现患儿头、颈部出现少量红色点状丘疹，并伴有瘙痒。因症状不严重，没有引起重视，也没有细查出现症状的时间；晚上，症状自行消失。
三天后，患儿再次服用冬虫夏草粥，约半小时后全身出现红色点状丘疹并伴有较严重的瘙痒。联想到三天前的情形，患儿父母猜测可能与服用冬虫夏草有关，遂带患儿到医院就诊。由于患儿近期未服用其他特殊药物与食物，生活环境也没有什么改变，医生认为属于服用冬虫夏草导致过敏。经查体，患儿没有其他异常体征，过敏症状也不严重，医生没有使用抗过敏药物，建议停用冬虫夏草，等待过敏症状自行缓解，如有异常情况随时医院就诊。患儿当天瘙痒基本缓解，第二天过敏症状完全消失。[12]
病例二：浙江台州私企老板张某，平时很注重养生，对冬虫夏草情有独钟，一天要吃好几克。在连续服用冬虫夏草三个月后，张某出现莫名的腹痛症状。辗转求医一个多月，最后通过杭州市红十字会医院职业病治疗中心血铅检查，被确诊为铅中毒，经排铅治疗后血铅水平很快恢复正常。回到台州后，张某第一时间把家中的虫草送到专业机构检测，果然发现虫草上涂抹了铅粉。[13]
虫草改变中国？
谈及冬虫夏草，不能不提及一件扑朔迷离、源自虫草的案件。以下综述《纽约时报》及《南都周刊》的两份报道，试图拼成一个完整故事。[14、15]
据谷女士的律师李肖霖透露，2007年以前，谷女士一直在服用一种名为“冬虫夏草”的珍贵中草药，以期延年益寿。这种草药近年来在中国中产阶级和富裕人群中颇为流行。 2007年1月，谷女士出席公公薄一波的葬礼时，消瘦虚弱、形容憔悴，更在葬礼上晕倒。晕倒事件发生后，一名医生从各个方面检查发现，谷女士所服胶囊的红色粉末里掺杂了铅和汞。由于不断地摄入毒物，她的神经系统遭到了不可逆的损害。医生怀疑，有人偷偷将毒物掺入她每天服用的草药胶囊。这些毒物的后果之一是使谷女士的手发抖，她遵照医嘱，开始从事针织和刺绣。李肖霖说，知道下毒的阴谋后，谷女士变得孤僻起来，减少了外出的次数，谷女士真的认为有人要谋害她，但他不知道她到底怀疑谁。
谷指控有人投毒，万达老板？徐明推荐时任锦州市公安局长的王立军办理此案。按徐的说法，“后来处理了谷的司机，谷比较满意，后王立军调到重庆。”不知道是重金属对神经系统不可逆损害的影响，还是“被投毒”的心理阴影，律师出身、有权有势的谷女士不可思议地以“荆柯刺秦王的豪迈”亲自动手以氰化物毒杀了英国商人尼尔。
后来我们都知道，很多人的命运因此改变了。这一切，最初似乎的确是跟小小虫草有关。
谷女士看望工作中的王局长
综述
虽然冬虫夏草的功效被吹嘘得几乎包治百病，价格也涨得比黄金还贵，传统《本草》或《中国药典》给出的“补肺益肾，止血化痰”功效也只是古人臆测。因为已测定的虫草成分中显然不含特别的、对治病有帮助的物质。虫草酸不过是很普通、很便宜的甘露醇；虫草素，天然冬虫夏草中几乎没有，或含量特别低，并且没有高级别的证据证明其有抗肿瘤、提升免疫能力功效。而且因为产区土壤砷含量关系，虫草的砷含量也普遍超标；又因为虫草价格太高，奸商采用涂抹重金属粉增重；所以，不仅虫草及虫草制品没任何作用，而且还有过敏或重金属中毒的危险。
我们充分了解了这些信息，可以让自已、家人及好友避免交昂贵的智商税。
文 |远离中医药
【参考文献】
[1] 清?吴仪洛，《本草从新》卷一，草部，山草类
[2] 中国药典，2010版
[3] 石岩等，《冬虫夏草的化学成分综述》，《中医研究》2006年7月
[4].Yashikawa，Antitumouractivity of cordycepin in mice. 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15649290
[5] 杨涛（中科院微生物所），《虫草素的研究开发现状与思考》，《菌物学报》2011.3
[6] 王钢力等，《冬虫夏草药材的质量研究及存在问题》，《中草药》2008.1
[7] 《中国经营报》，《冬虫夏草价格飙升后商贩用重金属增重》，2012.10，https://t.cn/Rz0wcx2
[8] 《南方周末》，《收购-加工-销售黑产业链已形成 疯狂虫草造假术》，2014-10-24 https://t.cn/R7fWrD9
[9] 王军，《人工虫草菌丝制剂心肝宝的药理及临床应用》，《医药导报》2000年l2月
[12] 周斌，《服用冬虫夏草致小儿过敏一例分析》，《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2
[13] 《台州一老板吃虫草吃成了铅中毒》https://t.cn/Rz0w8Ma
[14] NYTimes,NewDetails of How Wife of Chinese Politician Thought She Was Poisonedhttps://t.cn/zljsDUW
[15] 《南都周刊》，《王立军与薄谷开来交好到闹翻始末》
注：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