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牛郎织女撒狗粮的节日
故事的男主角大家都很熟悉
因为主角的职业是一个弱小可怜的放牛娃,所以才被叫做牛郎
但是到了现在,牛郎一词被赋予了不同的含义……
大部分人认为,“牛郎”一词来源于台湾
1969年达斯汀·霍夫曼主演的《Midnight Cowboy》上映,在台湾,片名被翻译为《午夜牛郎》,因其中强·沃特饰演的牛仔想到大城市靠女人挣点“轻松钱”而从事性服务,从而这一类人,被称作“牛郎”。
简而言之,“牛郎”=男性性工作者
“牛郎”作为一项古老又传统的职业,一直存在于中华五千年漫长的历史中。
而“牛郎”的出现,主要原因是古代的“男同”兴起的“男风”。
虽然也有山阴公主三十面首,女帝武则天及其太平公主全国男宠选秀这样的特殊案例,
(关晓彤在《凤囚凰》中饰演的山阴公主)
但在古代社会中,男女不平等是不可逾越的制度,妓院这种社会性服务行业的服务对象永远只有男性。
先秦时期就已有对男同的记载,最广为人知的,莫过于龙阳之好和弥子瑕与卫灵公分桃的故事。
而西汉男风更是昌盛,从高祖刘邦到哀帝刘欣,
几乎每一代天子都有男朋友,
高祖有籍孺、惠帝有闳孺、文帝有邓通、景帝有周仁、武帝有韩嫣、哀帝有董贤……
汉代25个皇帝,正史记载有男宠的就有10个。
到了魏晋时期,男风正式从皇室蔓延到了整个士大夫阶层。
当时的风流名士都以好男风为“潮流”。
但事实上,以上这些都只能算得上是个人爱好,将男妓真正演变为一个正规行业的是宋朝。
北宋首都汴京城里的妓院上万,男妓就占一半,
这些以男妓为主的风月场所,有专门的称谓:“蜂窠”。
当时社会上出现了大批的男性从业者,涂脂抹粉扮作妇人,成群结队在街头闹市招揽顾客,狂蜂浪蝶说的就是这群人。
男风盛行的风气在明代到达巅峰,至清不衰。
当然,一开始,大家还都是比较含蓄的。
明太祖时明文规定:“禁文武官吏及舍人,不许入院,只容商贾出入院内”。
既然官员不能近女色,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好男风了。
由此,“象姑馆”应运而生。
最开始象姑馆的男妓就是梨园中的“男优”。
(《霸王别姬》剧照)
但在明中晚期的时候,整个社会对同性恋都处于极开放的态度,文人之间同性的风流韵事更是数不胜数,很多文艺作品之中也对这种事情表示赞赏的态度。这使得男娼业发展其势之盛,直逼他们的女性对手。
“癫狂文人”张岱在《自为墓志铭》中,坦然地把“好娈童”列为自己平生爱好之一,字里行间透露出无比的骄傲;
清代以“诗书画”三绝而闻名的“怪才”郑板桥,在《板桥自叙》中高调“出柜”。
在清朝时,虽然“好男风”之事被视为有伤风化,但士绅官员们也还是照旧养男宠,嫖小倌。
在现代,男妓这一行业被法律所禁止,但他们改头换面学起了隔壁日本的“牛郎馆”,并且由于女性地位的上升,他们的服务对象开始转变为以女性为主。
年初曝光的白马会所,网传员工全是男生,只服务女性顾客,小费最低一千起,会所业绩最好的男模一年可达2000万的收入。
事实上,国内的牛郎店与日本还是有区别的。
日本的牛郎店是很正规的一种文化,牛郎俱乐部的雏形是1965年成立的“Night东京”。
当时日本的经济高速发展,又适逢东京奥运会的举办,家庭主妇手里的钱也多了,她们很多人对流行舞产生了兴趣,但是丈夫忙着赚钱,“想跳流行舞但是老公没时间陪,所以找个陪跳舞的”,于是对男舞蹈教师的需求出现井喷。
1971年,爱田武把握时势,成立了专门陪女性开心的“爱俱乐部”,成为现代牛郎俱乐部的基础。
(日本著名“红灯区”)
牛郎的工作就是陪这些人喝酒聊天,帮助他们忘记生活上的压力,排解无聊寂寞的时间。正规的牛郎是不会用身体做生意的,所有的收入都是靠客人点的酒来计算提成。
在这种酒店里,日本人多数是为了聊天而来。这些陪酒的小哥哥很多都是卖艺不卖身。
当然,他们愿意的话,卖身也是可以的......
所以日本的牛郎看起来都有些。。。一言难尽
这是哪里来的三十八线小男团,真的不是葬爱家族吗????
走上这条路的很多人是因为辍学,原生家庭不幸,缺钱等等很无奈的原因。不过,也有个别例外,纯粹因为兴趣来这个行业发光发热。
下面这个就厉害了——
“日本第一牛郎”——Roland——牛郎界の帝王
出生富裕,父亲是一个公司的社长,18岁考上东京大学后,没几天,就意识到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退学去了歌舞伎町开始了“牛郎”人生。
年收入高达3亿日元,并且已经顺利进军娱乐界,上电视采访节目,火遍整个日本,目标是为全亚洲女性带来幸福。
他以极高的情商和“过剩”的信心以及“自负式”的对话,迷倒了万千女性的心。
其著名语录:
日本的牛郎是出了名的情商高,会说话,他们最大的盈利就是源于客人点酒。
能否让客人心甘情愿的买下昂贵的酒单,那就要看这些小哥哥的聊天技术了。
总而言之,在日本人们对“牛郎”这一职业的人,尊重度很高并且是合法职业。主要是因为在日本,这份工作并不简单,能登上全日牛郎排行榜的人各个能言善道,比的不是颜值,而是销售能力。
这也验证了一句话,以色侍人短,以才待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