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日本兔兔岛旅游之前,你应该知道这些

很多人都知道被各大旅行社当卖点宣传的日本大久野岛(属于瀬戸内海芸予诸岛之一),人称“兔兔岛”。很多人都被小兔子激起了童心和保护欲望,尤其是情侣们,“去岛上喂兔子”近年成为热门观光项目。很多人不清楚的是,大久野岛有着令人发指的黑暗历史。除了日本国政府和少数亲历者们,很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有勇气提起“兔兔岛”一点也不可爱的过去。

据统计到2013年(平成25年),岛上兔子数量达到700只以上。关于兔子的来源,有人以为是军事实验的动物残留,其实多虑了。当时全岛进行无害化处理后没有野生动物。

朝鲜战争开始后,在日本横滨设立了“在日兵站司令部”,几年间居然解决了大批日本人就业问题,还拉动了GDP,制造了约为36亿美元的交易量。鉴于“特需经济”需要,大久野岛被开发成国民度假村。当局试图让人们以为这里一直是淡泊宁静的海上桃源,只字不提这个岛屿作为死亡基地的过去。

1971年(昭和46年),从当地某小学校学生饲养的8只“欧洲兔”(穴居兔)开始放生、野化繁殖直至如今。兔子繁殖能力强,适应野外环境,日本政府还说因为这是外来入侵物种,本来是作为学校自然认识科目的教学用,结果兔子上岛一下就“人口爆炸”起来。其实,新来的兔子们对于该岛环境净化有一定益处。

日前日本TBS电视台播出了一部关于 “毒气岛 ”历史的专题片。日本一线女艺人绫濑遥主持节目“绫濑遥倾听战争”,探访大久野岛,并与多名战争亲历者对话。

绫濑遥(綾瀬 はるか,本名“蓼丸綾、たでまる?あや”),靠泳装写真和广告出道,但演技超棒、长相大气成熟,工作认真负责、很受合作者们欢迎,不愧品貌俱佳、广受赞誉。绫濑遥虽说是广岛县广岛市出身,没有一定底气也不会做这种节目。

河北省定州市位于中国华北地区、为拥有2600多年历史的“中山国”古城。当年华北农民靠“地道战”(挖地道)来躲避日寇的暴行。图为定州市北疃村毒气惨案的幸存者李庆祥老人在讲述,当年他救不了年仅8岁的妹妹,现在想来仍然老泪纵横。日军往地道里灌毒气,渐渐变得得心应手。爬出地道的村民也在劫难逃,等着他们的是机关枪和刺刀。那次在定州据信有上千村民被害。李庆祥家里有八口人,一半丧生;包括李年幼的弟弟妹妹。

战时最多约有6700人在该岛工作,每天倒班24小时生产毒气。大久野岛在战时至少生产了6000多吨各类毒气,和其他基地的“制造成果”一起源源不断注入被侵略的地方。原日军军工厂的技术工人藤本安马(有的资料说其为老兵,这不确切)说,那时岛上树木都枯死了,一上岛就有酸液刺鼻的味道,岛上的山都是露着黄土的秃山。电车和轮渡经过该岛都要放下窗帘。由于长期接触毒物,藤本患了支气管病和胃癌,做了胃大部分切除手术,每顿饭前服很多药,仍只能少量进食。藤本自己坚定地对镜头说,“有一种传达历史的责任感,我死了就没谁为毒气事件作证了;自己还要努力吃饭,还不能死”。很多制造过毒气、仍健在的工作人员患有呼吸系统疾病或者癌症,除了自然年龄因素外,不少毒气制造一线的工人早早病死或丧失劳动能力。毒气工作人员里有3700多人活不到自然寿命,他们的亲友向政府索赔时,得到的是微薄的金额和“为国奉献”的嘉奖。采访这些加害者也是很重要的工作,要和时间赛跑。

藤本安马当年只是少年,所做的一切都是“服从命令听指挥”;他说至今记得路易斯(lewisite)毒气的方程式,当年学习这些化学知识是为了工作挣钱,因为家里不宽裕,考虑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后来很多遗留毒气泄露的报道出现,藤本安马开始觉得不安,他知道那都是自己和工友当年制作的毒气弹,而当时日本全国只有大久野岛生产该种类的毒气。为侵略战争做帮凶,自己是犯罪者,根本不像十五岁时被告诉的“英雄行为”。患胃癌后,藤本安马没有就此消沉下去。在此次节目之前,藤本老人就和友好人士数次来华谢罪。

『资料:在大久野岛当过三年多技术员的藤本安马,有幸活了下来,如今成为毒气岛历史研究所的顾问。2004年8月,藤本和“毒气岛历史研究所”的同仁访问了中国,现身说法揭露日军暴行。在当年日军使用过毒气的河北省北疃村,他们见到了幸存者李庆祥,藤本紧握着他的手谢罪:“我制造了毒气,我有罪!”而在那场毒气战中一家八口死去四人的李庆祥却平静地答道:“侵略是铁的事实,但日本人民也是受欺骗走上战场的,让我们一起尊重史实、争取和平吧!”2005年12月14日,藤本和以由木荣司为团长的日本“反侵略、誓友好”中国访问团,受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邀请在南京理工大学举行了“藤本安马先生证言会”,控诉日军罪行。2010年8月17日,在抗战胜利65周年之际,在乐山“八一九大轰炸”纪念日前夕,84岁的藤本再次来到中国,首次来到乐山。虽然有严重的慢性气管炎,但从第一次到中国回日后释放了压在心中多年的压力,藤本精神特别矍铄。他决心在有生之年为揭露历史的丑恶做一名“证言者”。他说:“我以前是鬼,有了加害者的意识才重新变成人;我以前是作为鬼为侵略服务,现在作为人要为真相而战斗。”』

不久前NHK电视台制作播出了揭露731部队的纪录片,在各界引发珍爱和平、积极反战的讨论。

731细菌战部队之罪行天下皆知,而731部队还有兄弟单位516部队(位于齐齐哈尔)、100部队(位于新京特别市,现在之吉林省长春市)等等。516部队属于化学武器部队,专门研究用毒气等进行作战。由于这两支部队和其他“连锁店”大多设在中国境内,多数地区相对人口密度大;所以毒气生产基地和实验动物基地都基本设在日本本土比较“穷乡僻壤”的地方。就算右翼势力是“煮烂的鸭子嘴硬”,相信随着新闻报道,很多人就知道了有这么个毒气制造基地存在过的事实。今天我们来抽丝剥茧,看看“兔兔岛和毒气岛”之前世今生。

看到这里,有3个问题:

1:731、516部队的实验材料(人)怎么来?

绝大多数都是伪满洲国的中国人以及少量苏联人。在日军资料里面,称实验人体为“圆木(读音马路大)”;有时为了隐秘而写成“满洲猴”。

2:实验动物怎么来?

除了向当地收购、在日本也有饲养基地。731部队的长官石井四郎等人在日本投降前夕为了迷惑中国人,曾高价(比照以往收购价提价)向哈尔滨周边农民“收购耗子”。石井四郎的老家乡亲们也曾把养殖豚鼠、兔子等实验动物当成副业,并很感激石井四郎提供的“致富机会”。

3:国际上反对化学战,日本为何“顶风作案”?使用化学物武器的时代背景、大规模致死的毒气的分类、危害性及毒气怎么出现在中国战场上的?

这是今天要揭露的问题。

就在节目播出后,日文维基等搜索引擎紧急修订了有关大久野岛的介绍。由于官方有意隐瞒,某些资料以前是很少见的,或者说很难进入一般人的视野。

自(1927/08/01 - 1928/03/31/昭和2年8月~昭和3年3月)这段时间开始,日军在大久野岛征地,用于建设化学武器工厂。据相关人士透露,补偿少得可怜。

执行任务时间区间在(1939/10/01 - 1939/12/31/昭和14年10月~昭和14年12月)之间,“化学兵器贮藏设备追加实施之要件”解密的日军文件(文件第一页),图片来源防卫省防卫研究所。

日军在华多次试图设立分厂,就近生产毒气武器。例如:1940(昭和15年)年6月,日寇侵占宜昌后,即在宜昌设立化学武器(即毒气武器)装配厂,驻扎有专门从事化学战的部队并配备有糜烂性、刺激性和窒息性毒剂的化学弹药。日军在宜昌地区不止一次地进行过毒气战。

历史上,大久野岛就属于战略要地、军事要塞。1890年(明治23年),旧日本陆军将吴市宪兵队分队的建制安置在此。这个小岛是当时日本陆军的“芸予要塞”,只不过在日俄战争中基本没有发挥作用,此后由于部队整编和提高兵器性能的需要,该要塞于1924年(大正13年)撤编、停用。

大久野岛位于广岛县竹原市忠海町之海面3千米处,原本有数户农民在此耕作生息。自1927年(昭和2年)起,由于陆军要制造毒气,全岛进入军事管辖状态并开始建造工厂。1929年(昭和4年)起,以“东京第二陆军造兵厂火工厂忠海兵器制造所”之名义开始生产毒气,一直持续到1945年(昭和20年)日本战败。自1937年(昭和12年)后,该岛在地图上就被不自然地裁掉了。

在地图上留白的大久野岛,图片来源为纪录片自己截图。日本军方知道所做的是昧良心的事情,使用化学武器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从开始就尽力掩盖。

其一,当时毒气弹在国际上并不受舆论支持,很多工作人员也是“秘密作业”;其次为掩人耳目,日军把岛上的建筑物涂上迷彩一样的保护色,并种植树木当作“掩体”,但植物很难成活。

直到1984年(昭和59年)为止,日本军制造毒气的行为在日本国内也基本无人知晓。如同731部队一样,化学战的实情被小心翼翼地掩盖,资料也被销毁;除了已是风烛残年的旧军队军工厂职工等关系者以外,普通日本人难以触及。

1984年(昭和59年),日本对实施化学战的有关报道出现以后,日本曾经对毒气武器不遗余力研究开发的事实浮出水面。日军利用未成年的“军属、养成工”等人(旧日本军“军属”指的是军队从属人员,从事某些后勤保障、制造和文职工作,和中国“军属”含义不同,笔者注),在大久野岛和其他地方秘密制造化学武器。当年很多日本男性被强征入伍,像藤本这样的少年如果身高达到1.45米都会被征兵。“作为军国少年出力”,十几岁的少年们被洗脑和强制集体行动,他们既是加害者,也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军方和领导们告诉少年们在军工厂可以半工半读,不仅可以像中学毕业生一样考学,还能拿一份工资补贴家用。在全国穷兵黩武的大环境下,很多像藤本这样的学生用单薄的肩膀背负起了罪恶战争的加速器。在很多时候,女生也被军工厂征用。职工们当年觉得在大久野岛的工作相对算是高薪,食堂也吃得不错,伙食费相当低廉;但不知这是用后半生的健康来换的。盟军在地图上找不到大久野岛,但也曾经对毒气生产基地所在努力探寻;1945年(昭和20年)7月曾有美军侦察机飞到大久野岛上空,盘旋一阵后觉得地面可能有高射炮,便飞走了。侦察机毕竟不是战斗机,不可能有充分力量对地打击。

与大久野岛相对的小久野岛直至战争结束,没有修建任何军事设施。大久野岛上的度假村和毒气资料馆很近。毒气资料馆门票价格为19周岁以上100日元每人次,19周岁以下50日元每人次;残障人士持证免费,团体票20人以上起售。因为是带有公益性质的教育场所,以如此优惠的价格了解历史绝对值得。

毒气武器的研究开发在旧陆军化学研究所(东京),在广岛县竹原市大久野岛大量制造,运输到福冈县北九州市曾根充填,化学战的运用、训练则在旧陆军习志野学校。日本的化学战的主要沿革、分工大致如此,陆军习志野学校的校史里还记载着这些“光辉战绩”。

红色地点为陆军毒气制造点,蓝色地点为海军的相模海军工厂,生产毒气供海军使用。


大久野岛景点介绍及旅行路线示意图。其中第二项就是“毒气资料馆”。

毒气资料馆之外观。

在参观毒气资料馆的日本孩子们。多年前,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小学毕业生们在十二三岁就开始进入诸如“陆军幼年学校”这样的少年军校,学习军事知识,并把军国主义装进头脑。

“陆军省兵务课”有关陆军幼年学校在1939年(昭和14年)11月24日签发、翌日受领的“瓦斯教育”(毒气教学)的支出和马匹调拨等文件封面,图片来源于防卫省防卫研究所。

位于广岛县竹原市忠海町5491番地的大久野岛毒气资料馆和发电所建筑的遗址。其实在1988年(昭和63年)该资料馆就建成了,拥有600件以上展品。但长期以来只是当地研究者和小、初中生的“教育基地”,媒体很少刻意报道,外界更是很少提及;很多人只是关心岛上的兔子们。其实竹原市当地政府一直认可毒气资料展览,本地人也知道是以“加害者”视角讲述的不幸历史。近年来,岛上的水井由于发现毒物渗入已经充填封闭。岛上用水需要从外界运输、相当不便;为了解决自来水,在铺设海下送水管的时候,发现所选地点有被遗弃的化学武器,只好再次作罢。

1937年(昭和12年)8月13日上海开始淞沪会战(日本称为第二次上海事变)。志得意满的日军优势兵力“海军特别陆战队”在下雨的上海街道上进入作战状态。

1937年(昭和12年)八月中旬,日军毒气部队作战人员在上海街头。本来就有压倒性优势武器的日军极其不地道地退出国联,为所欲为。和机械化日军交手的是当时最不被看好的中国川军等部队。中国军队损失惨重,“一周打光一个师”,但仍然拖住了日军、给南京主要机关撤往内地争取了时间。

那支部队叫川军

有关上海保卫战之惨烈,可以参考这一篇『那支部队叫川军』。

Brent Jones供图的占领上海之日军某部在拍宣传照。日寇手持旭日旗、军刺和军刀指向天空,脚下是浸透中国军民鲜血的土地,令人痛心无比。

顺便说一下,请大家不要相信电视剧里的道具,很多剧组不查资料、不请顾问,随便乱用军种标志和旗帜。

正式场合用之标准16条日光的旭日旗。

军旗(陆军御国旗、联旗)。纵横比约1:1.36。

海军用“军舰旗”,纵横比约为2:3。若是大家见到电视剧里面举着海军旗的关东军,赶紧换台并投诉他们吧。

1902年(明治35年),1周岁的迪宫裕仁亲王(幼小的昭和天皇)举着小小的旭日旗。

每枚60千克的毒气弹,它们当中有些会泄露,难以直接接触和搬运(图片来源澳大利亚战争纪念馆)。

全副武装在山西进行毒气战的日军。当时内忧外患的中国,底层群众受教育水平很低,很多人对于毒气武器一点概念都没有,伤亡惨重。

还有巨大的毒气“订货商”516部队和731等部队,“研究怎么杀人最有效率”这种事情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战后,在731部队工作过的人作证说,当时的学者、军官们要是讲:“喂!把红的(或者说茶等等)拿来!”这就意味着有人死定了。

“红”和“茶”等“黑话”都是毒气的代称。经过一次次令人发指的人体试验,日军摸索出了“宝贵的工作经验”。

每人如果接触到平均几毫升的某些毒气即可致死,而在满洲的731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100动物防疫(表面上是养军马等畜力)部队及满洲第516部队(关东军化学部)等作战单位每次都是以吨为单位订货。

当时的化学武器(毒气类)分类大致如下。

1:以效果、毒性加入材料不同的区分:

致死性

血液剂:氰酸化合物。引起呼吸障碍。

糜烂剂。引起皮肤组织溃烂。

神经剂:引起神经传导阻滞等损害。

窒息剂:引起呼吸系统障碍

非致死性

呕吐剂:给呼吸器官等强烈刺激,引起咽喉不适、呕吐。

催泪剂:给眼和鼻腔等器官强烈刺激,视物不清、催泪。

致幻剂:引起幻觉等,使人精神恍惚失去战斗力。

2:即时性和迟效性:化学武器存在即时性和迟效性两大类。

即时性:杀伤目的;例如沙林、VX毒剂,学名 S-(2-二异丙基氨乙基)- 甲基硫代膦酸乙酯等。

迟效性:环境污染目的;例如芥子毒气等。

旧日本军对毒气的称呼,陆军习惯用“颜色”指代,海军用药物试剂和番号来区别。下表为陆军的习惯名称(图片均可点击放大)。

图1为日本军开发制造过的毒气名称,后两项在大久野岛之外的军工厂生产。

图2为旧日本军持有之化学武器的基本种类。

图2依次翻译为:

糜烂剂、代号“黄”、芥子气(mustard)、路易斯(Lewisite)等

窒息剂、代号“蓝”、光气(Phosgene、碳酰氯)

血液剂、代号“茶”、Hydrogen Cyanide(氰酸水化物)

呕吐剂、代号“红”、diphenylcyanoarsine、diphenylchlorarsine(有机砒素化合物类、现代用于杀虫剂和除草剂等)

催泪剂、代号“绿”、CNchloroacetophenone氯乙酰苯、氯苯乙酮等化合物类

发烟剂、代号“白”、Triclocarban类、三氯碳酸苯胺;有腐蚀性,与“红”混合使用,可以有效使人丧失战斗力。

日本为何制造毒气?主要还是“害怕”啊!1925年(大正14年)国际上就发布了『日内瓦协定(Geneva Protocol)』,针对大规模杀伤性化学武器施行禁令。日本国的表情如下:“我害怕!别国都在进步,我们啥都缺,不偷偷来一手怎么办?

因为有危机感,日本军方制造了多种毒气武器;直到战后,美方“坐收渔利”时,仍然处于技术前沿。以下简要分析日本当时为何执着地开发毒气等化学武器之原因。

日本军使用毒气是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其他参战国频繁使用毒气武器(如英、德等);受到触动的日本在1914年(大正3年)开始由陆军技术审查部着手研究。

后来经过考察和准备,日军千挑万选,将大久野岛做为陆军唯一的毒气制造所的基本理由如下:

1:1923年(大正12年),日本遭受了关东大地震。陆军为了毒气制造有关建设的选址几乎想破了脑袋。因为,要容易保护劳动力和资料的安全,另一方面一旦遇到不测(自然灾害、军事打击等),也能尽可能减小受害的范围。还有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离中国近”。

2:1920年(大正9年),日本还处在一战后的“战后恐慌”和社会萧条里不可自拔。“战后恐慌”是指日本由于战争而带动了经济发展的某些产业链因为一战结束而出现颓势,进而全民恐慌起来;这种条件下,在中国开辟战场的想法应运而生。1924年(大正13年)陆军积极想要在忠海町“搞建设”,陆军高层认为因芸予要塞废止使用,当地必须有军事力量以备不时之需。广岛县大崎上岛出身的政客望月圭介也大力倡导过此事。至于对环境的破坏和对普通人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进行非正义战争的日本军方根本不在乎。

以前采访“日本八路”的时候,有的日本老兵说,当时不是个别人的罪恶,而是整个日本的狂热和偏离正轨(大意)。

那群赤色日本兵那群赤色日本兵

可以参考这里有关日本赤色老兵前田光繁等人的讲述

二战前,日本军方很多人都在德国学习过。图为1932年(昭和7年),在德国柏林街道上的军演行动。除了纳粹思想,日本军向德军学习交流的还不止一点半点。

时至今日,日本军遗留化学武器还在造成破坏。相对于官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态度,很多民间组织的良心显得非常可贵。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要理性爱国,不煽动仇恨,警惕那些以“抢占生存空间”为理由推动战争、鼓吹历史虚无主义的言论。国与国之间要想友好合作、长期和平,前提就是记住那段一点也不可爱的历史。

文 | 檸軒